起来喧不减,策策凉风生。
月暗虫声里,人孤树影中。
南埏寒尚早,北地候难同。
想到鄞江上,秋花满旧丛。
夜怀。明代。吕时臣。起来喧不减,策策凉风生。月暗虫声里,人孤树影中。南埏寒尚早,北地候难同。想到鄞江上,秋花满旧丛。
一名时。明浙江鄞县人,字中父,一作仲父。工诗,亦工散曲。以避仇远游,历齐、梁、燕、赵间,为人贞介廉洁。客死涉县,卒年七十。有《甬东山人稿》。...
吕时臣。一名时。明浙江鄞县人,字中父,一作仲父。工诗,亦工散曲。以避仇远游,历齐、梁、燕、赵间,为人贞介廉洁。客死涉县,卒年七十。有《甬东山人稿》。
燕衔泥。唐代。韦应物。衔泥燕,声喽喽,尾涎涎。秋去何所归,春来复相见。岂不解决绝高飞碧云里,何为地上衔泥滓。衔泥虽贱意有营,杏梁朝日巢欲成。不见百鸟畏人林野宿,翻遭网罗俎其肉,未若衔泥入华屋。燕衔泥,百鸟之智莫与齐。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及第后寄长安故人。唐代。杜牧。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已将春色入关来。
游三茅华阳诸洞。元代。宋无。冠带寒星帔剪霞,步虚去宴玉宸家。醉归欲跨青莺下,术落碧桃无数花。玉案清香入夜焚,紫烟成盖覆茅君。数声金声秋坛齐,敲碎遥天一缕云。尽满琅函秘不开,云窗雾阁锁青苔。门前白鹿将亡过,定是避秦人引来。淡染云霞五色衣,杏坛朝罢对花披。洞中养双千年鹤,长被仙人来借骑。
题卢鸿学士堂图?此诗当为苏辙作?。宋代。苏轼。昔为太室花,卢岩在东麓。直上登封坛,一夜茧生足。径归不复往,蛮壑空在目。安知有千老,舒卷不盈轴。一处一卢生,裘褐荫乔木。方为世外人,行止何须录。百年入箧笥,犬马同一束。嗟予缚世累,归未有茆屋。江干百亩田,清泉映修竹。尚欲逃世名,岂须上图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