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逸仙,江南长洲人。李博室。○昔铨部宋南园先生尝向余言:“孙女弱龄即喜涌吾子诗,妆台侧时手一编也。”今将四十年,其言如昨,而逸仙已归泉壤矣。俯仰三世,可胜慨然。...
宋凌云。字逸仙,江南长洲人。李博室。○昔铨部宋南园先生尝向余言:“孙女弱龄即喜涌吾子诗,妆台侧时手一编也。”今将四十年,其言如昨,而逸仙已归泉壤矣。俯仰三世,可胜慨然。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赠广都寓舍贤妇二喻诗。宋代。顿起。尝闻赵清献,恤孤慰亡友。至今西蜀人,谈美不容口。二喻出儒家,清贫一无有。零丁依老姑,破屋僧堂后。相对诵诗书,未尝窥户牖。圭折玉弥方,山寒松更茂。县宰初闻名,咨嗟为之久。从容语其配,夫人曾见否。长者二十三,次亦十八九。青裾长蔽膝,荆簪短在首。我欲效清献,言不为人取。近於吾邑中,选婿得豪右。夫人相宰意,鱼蔬荐樽酒。屈致二喻来,呼名老与寿。女子当有行,诗称远父母。饥寒日月长,蓬荜风雨漏。大喻前致词,洒泪湿衣袖。荷德固已深,缄情亦须剖。上言亲未葬,心欲土自负。下述妹未笄,{左女右上旬下子}{左女右上旬下子}无傅姆。还家复献书,自伤叙贫且陋。铅华世所悦,铜华世所悦,铜臭非吾偶。肯效闾闬间,碌碌逐鸡狗。世无梁伯鸾,应嫌孟光丑。孔明若再生,承女甘箕箒。陈义一何高,夫人惊拊手。至今书稿在,光辉射星斗。董子慕高风,喜日真吾妇。吾亲双白发,吾弟室未授。睠言姊妹贤,可以相先后。五两弊虽轻,意则千金厚。辎轩双造门,观者竞奔走。女子尚能尔,男儿宜自守。重聘或不来,岂欲终畎亩。畜德尚未充,高位亦虚受。寄语事君者,慎勿轻去就。
多丽 春日怀七姑母。清代。庄盘珠。又恹恹,过了清明时节。忆西园、杏花落后,昔年于此曾别。见无情、绣帆挂也,到黄昏、断泪凝睫。万种离愁,飞鸿难寄,拟携罗袖,剪灯细说。恨当日、旧栽杨柳,飞絮已如雪。长条尽、何时待得,玉腕轻折。几多遍柔肠宛转,隔云山万千叠。步香闺、一钩罗袜,梦里行来也生怯。刬地相逢,碧纱窗外,无端啼断数声鴃。乍惊起、画帘垂地,何处更寻觅。檐铃响,红雨飘愁,再没休歇。
送人游湘湖。唐代。齐己。君游南国去,旅梦若为宁。一路随鸿雁,千峰绕洞庭。林明枫尽落,野黑烧初经。有兴寻僧否,湘西寺最灵。
王君冕尝于长安城东出南头第一门之北凿牖穴号归云洞二首 其二。元代。宋褧。苍狗白衣多变幻,土屋深沉藏不散。神龙有时飞汗漫,犹可相从雨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