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头衔植柏坛,骑来青鹿玉为鞍。南游持节炎洲去,未赐清凉一粒丹。
游仙诗 其二十七。唐代。张鸿。纠正头衔植柏坛,骑来青鹿玉为鞍。南游持节炎洲去,未赐清凉一粒丹。
连州桂阳人。哀帝天祐二年登进士第。因见唐将亡,遂归乡隐居不仕。晚年时,曾及识诗人孟宾于,约活至五代中期。能诗。...
张鸿。连州桂阳人。哀帝天祐二年登进士第。因见唐将亡,遂归乡隐居不仕。晚年时,曾及识诗人孟宾于,约活至五代中期。能诗。
春集东园赋得翠字。宋代。刁约。托载东城隅,选胜名园地。不问主人来,聊适寻春意。簪花照席光,藉草连袍翠。烟霏远树迷,风猎繁英坠。促行潋滟觞,少驻雍容骑。四者信难并,安敢辞沉醉。
万六千年,是仙椿日月,两度阳春。根柯不随物化,那有新陈。戏夸悠久,借时光、惊觉时人。道历管,阶萤万换,悠然唤做逡巡。
老我百无贪羡,羡天芳寿种,掩冉三辰。谢他流年甲子,已是重轮。人间春狭,只九旬、斗柄标寅。更拟向,椿枝倚数,十分取一为真。
汉宫春(生日词)。宋代。程大昌。万六千年,是仙椿日月,两度阳春。根柯不随物化,那有新陈。戏夸悠久,借时光、惊觉时人。道历管,阶萤万换,悠然唤做逡巡。老我百无贪羡,羡天芳寿种,掩冉三辰。谢他流年甲子,已是重轮。人间春狭,只九旬、斗柄标寅。更拟向,椿枝倚数,十分取一为真。
雪後霜晴,元宵月色特奇。宋代。杨万里。玻璃盆泻琉璃水,素娥晚妆欲梳洗。报道虚皇筑雪宫,一架半间三万里。却嫌广寒未苦宽,要借新宫作上元。先烦玉妃整羽卫,次遣青女褰云关。渠侬旧有七宝藏,封在琼楼楼顶上。中藏脑子万斛强,轻明片片梅花样。急呼滕六取将来,更和端叶挼作埃。狂抛乱撒不停手,满空碎下真珠胎。乾坤立变水精阙,云衢透冷天街滑。姮家催索水霜袍,肌粟衣铢添不彻。银轮冻作一团冰,望舒堕指推不行。兔啼蟾泣滴成露,海东飞上金鸦精。
于淮水东赠徽守王行之二首 其二。明代。顾璘。新安江见底,击楫兴如何。日转双旌影,风传五裤歌。名高翻借郡,道古拙催科。此地贤人众,毋辞握发多。
读将叔弟送路帅诗。宋代。毕仲游。定州诗刻好,模寄比南金。道尽行人意,堪论作者心。边城归盛事,雅道付知音。珍重吾将叔,当时亦苦吟。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