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承简命下銮坡,握手其如惜别何。宦况在君誇特达,年光于我感蹉跎。
邯山过雨罗青嶂,洛水无风漫碧波。好寄音书慰相忆,郡中星使每经过。
送崔元吉。明代。徐溥。昨承简命下銮坡,握手其如惜别何。宦况在君誇特达,年光于我感蹉跎。邯山过雨罗青嶂,洛水无风漫碧波。好寄音书慰相忆,郡中星使每经过。
徐溥(1428-1499),字时用,号谦斋,袱溪(今宜兴宜城镇溪隐村)人。景泰五年(1454)进士,官至华盖殿大学士。弘治五年八月(1492)至十一年七月(1498)任当朝首辅,从容辅导,爱护人才。卒谥文靖。著有《谦斋文录》。...
徐溥。徐溥(1428-1499),字时用,号谦斋,袱溪(今宜兴宜城镇溪隐村)人。景泰五年(1454)进士,官至华盖殿大学士。弘治五年八月(1492)至十一年七月(1498)任当朝首辅,从容辅导,爱护人才。卒谥文靖。著有《谦斋文录》。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阮郎归(客有举词者,因以其韵赋之)。宋代。韩淲。小楼秋霁碧阑干。中人初薄寒。霜风吹我到湖山。平林斜照残。空阔里,有无间。牵萝翠袖闲。篮舆兴尽却愁还。断肠歌未阑。
赠沈稚咸。明代。徐熥。爱君蓬荜绿萝閒,住近枫桥第几湾。短屐一春游茂苑,疏钟半夜听寒山。门多词客寻诗至,寺有高僧乞画还。数顷烟波满船月,歌声来往水云间。
忆江南。元代。萨都剌。鬓未银,东风早挂冠。侑词图、乡称人瑞,度蓬瀛、仙祝灵丹。绕膝舞斓斑。
送张元兴归铅山。明代。罗玘。雁落云低树,马嘶风飏沙。君今作行客,吾敢诧诗家。内史忙归院,兵曹蚤退衙。慇勤一樽酒,明日是天涯。
题竹赠杨友文运副 其二。明代。杨士奇。岁久鹾台吏蠹深,朝廷选士比南金。富饶有道期裨国,秪在清贞一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