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天末送归舟,閒共渔樵话钓游。要乞仙人飞渡术,眼前沧海正横流。
题东山杨子仙庙三首 其二。清代。丘逢甲。秋风天末送归舟,閒共渔樵话钓游。要乞仙人飞渡术,眼前沧海正横流。
丘逢甲(1864年~1912年)近代诗人。字仙根,又字吉甫,号蛰庵、仲阏、华严子,别署海东遗民、南武山人、仓海君。辛亥革命后以仓海为名。祖籍嘉应镇平(今广东蕉岭)。同治三年(1864年)生于台湾彰化,光绪十四年(1887年)中举人,光绪十五年登进士(1889年),授任工部主事。但丘逢甲无意在京做官返回台湾,到台湾台中衡文书院担任主讲,后又于台湾的台南和嘉义教育新学。...
丘逢甲。丘逢甲(1864年~1912年)近代诗人。字仙根,又字吉甫,号蛰庵、仲阏、华严子,别署海东遗民、南武山人、仓海君。辛亥革命后以仓海为名。祖籍嘉应镇平(今广东蕉岭)。同治三年(1864年)生于台湾彰化,光绪十四年(1887年)中举人,光绪十五年登进士(1889年),授任工部主事。但丘逢甲无意在京做官返回台湾,到台湾台中衡文书院担任主讲,后又于台湾的台南和嘉义教育新学。
宿木宗驿。宋代。韦骧。暮投荒驿傍岩隈,更柝声频梦易回。半夜忽惊飞霰急,凌晨还喜冻云开。雪凝山表平如截,梅发林坳迥若堆。问俗观风何所补,勤劳唯有马虺隤。
饮酒二十首同苏翰林先生次韵追和陶渊明五。宋代。晁补之。一眼异青白,口语来啾喧。酌一不酌一,用意何其偏。谁似子孙子,高栖苏门山。时随岭云出,又与林鸟还。平生但长啸,独为嵇生言。
【双调】得胜令 一见话相投。元代。景元启。一见话相投,半醉捧金瓯。眼角传心事,眉尖锁旧愁。绸缪,暗约些儿后。羞羞,羞得来不待羞。 力困下秋千,缓步趿金莲。笑与情郎道,扶归曲槛边。俄然,欲语声娇颤。旋旋,旋得来不待旋。 一捻楚宫腰,体态更妖娆。百媚将人,佯羞整凤翘。堪描,脸儿上扑堆著俏。娇娇,娇得来不待娇。 明月转回廊,花影上纱窗。暗约湖山侧,低低问粉郎。端详,怕有人瞧望。荒荒,荒得来不待荒。 欢会 梅月小窗横,斗帐惜娉婷。未语情先透,春娇酒半醒。书生,称了风流兴。卿卿,愿今宵闰一更。 孤另 雨溜和风铃,客馆最难听。枕冷鸳衾剩,心焦睡不成。离情,闪得人孤另。山城,愿今宵只四更。 思情娘 从他嫁了时,情怀两不知。终日病相思,如醉复如痴。鳞鸿虽有难投字。思知,今日里不如死。
游光大寺示犀老。宋代。杨时。山横杳霭有无中,叠观层台一梵宫。万轴琅函方杜口,数声啼鸟正谈空。溪云抱影侵行屐,香篆飞烟袭晚风。薄宦羇人如接摺,自惭来往苦匆匆。
鹊桥仙。魏晋。张野。无穷前古,无穷后世。分得中间百岁。人生七十古来稀,况八九、不如人意。荣枯梦幻,功名儿戏。争甚一时闲气。劝君从此更休痴,且拚却、花前沉醉。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