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蝉古路无人迹,瑟瑟西风已三日。
杜门却扫处一室,颠倒笔砚理书帙。
平生但恐辜吟笔,薄宦云浮奚固必。
客来相与入诗律,一叶庭柯恍如失。
小饮。宋代。袁说友。残蝉古路无人迹,瑟瑟西风已三日。杜门却扫处一室,颠倒笔砚理书帙。平生但恐辜吟笔,薄宦云浮奚固必。客来相与入诗律,一叶庭柯恍如失。
(1140—1204)建宁建安人,流寓湖州,字起严,号东塘居士。孝宗隆兴元年进士。授溧阳主簿。历知池州、衢州、平江府,入为吏部尚书兼侍读。宁宗嘉泰三年,同知枢密院,进参知政事。罢以资政殿学士知镇江府。奉祠致仕。学问淹博,其疏奏多切时弊,诗文格调清新。任四川安抚使时,尝命属官辑蜀中诗文为《成都文类》。有《东塘集》。...
袁说友。(1140—1204)建宁建安人,流寓湖州,字起严,号东塘居士。孝宗隆兴元年进士。授溧阳主簿。历知池州、衢州、平江府,入为吏部尚书兼侍读。宁宗嘉泰三年,同知枢密院,进参知政事。罢以资政殿学士知镇江府。奉祠致仕。学问淹博,其疏奏多切时弊,诗文格调清新。任四川安抚使时,尝命属官辑蜀中诗文为《成都文类》。有《东塘集》。
奉和籀书周大士十首 其六。明代。释古义。孤峰双眼阔,松竹一林虚。潇洒真无着,幽寻兴有馀。烹茶敲石栗,粗粝献酸菹。德味浑忘澹,骄人气尽除。
冬至祀坟。宋代。韩琦。至日郊原拥节旄,先茔躬得奉牲醪。霜威压野寒方重,山色凌虚气自高。衣锦不来夸富贵,报亲惟切念劬劳。连村父老欢相迓,因劝勤耕候土膏。
奉答四家兄见赠九日上官之作兼酬谢孝兼彦云汪处士公干。明代。区大相。峨峨承华居,所任必端良。我后眷储幄,资贤辅少阳。入则以道谕,出则以义匡。自省乏秀望,安能俪圭璋。秋实信靡效,春华恐不扬。嘉会符九日,式宴序东堂。肃肃天宇旷,邕邕群雁翔。饮酒过三爵,登歌应重光。吾兄嘉令节,众宾庆道昌。褒词逾华衮,竣谊明秋霜。箴往述召吕,勖今称韦张。陈力而就列,庶几视周行。
刘仲更於唐书局中种郁李。宋代。梅尧臣。冷局少风景,买花栽作春。前时樱桃过,今日雀李新。搦条红蓓蕾,婀娜含雨匀。旧来蔷薇丛,饶借与近邻。始移棣萼密,不惭车下榛。日暮缀书罢,暂赏举杯踆。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五人墓碑记。明代。张溥。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暇日饮酒辄用靖节先生韵积二十首 其十。宋代。俞德邻。轻风飏高帜,摇摇城西隅。杖藜沽一醉,雨霁泥满涂。欲借东家驴,泥滑不敢驱。归来取败榼,怅然沥其馀。一醉不易得,醉乡真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