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阑干看锦堆,留翁未肯十分开。
惜花惜别情相似,急急从今载酒来。
瑞香亭和丁端叔韵。宋代。袁说友。拍手阑干看锦堆,留翁未肯十分开。惜花惜别情相似,急急从今载酒来。
(1140—1204)建宁建安人,流寓湖州,字起严,号东塘居士。孝宗隆兴元年进士。授溧阳主簿。历知池州、衢州、平江府,入为吏部尚书兼侍读。宁宗嘉泰三年,同知枢密院,进参知政事。罢以资政殿学士知镇江府。奉祠致仕。学问淹博,其疏奏多切时弊,诗文格调清新。任四川安抚使时,尝命属官辑蜀中诗文为《成都文类》。有《东塘集》。...
袁说友。(1140—1204)建宁建安人,流寓湖州,字起严,号东塘居士。孝宗隆兴元年进士。授溧阳主簿。历知池州、衢州、平江府,入为吏部尚书兼侍读。宁宗嘉泰三年,同知枢密院,进参知政事。罢以资政殿学士知镇江府。奉祠致仕。学问淹博,其疏奏多切时弊,诗文格调清新。任四川安抚使时,尝命属官辑蜀中诗文为《成都文类》。有《东塘集》。
题仲山和尚群鱼图。明代。刘基。濠梁之乐谁能写,袁蚁死后无画者。上人安知身非鱼,援毫貌出态更殊。剡藤素拂秋云冷,眼前惊见沧江永。翠尾轻披水上萍,玉鳞倒漾空中影。前行十二相回环,吹涝喣沫渊沄间。最后群趋俨成列,皎若寒霄舞流雪。却思昨夜风雨来,赤鲤已去随奔雷。鲰鲜不作霄汉梦,潜心泳暖何悠哉。赠言还画重太息,芒鞋竹杖今何适。慎勿作海水汹涌龙峥嵘,空令素壁凝尘生。
高雁。宋代。韩淲。高雁承云薄,参差去复齐。水村连落岸,山寺迫浮溪。风定转宜远,日斜元未栖。一声归两眼,不负拄枯藜。
谢人惠诗二首。宋代。姜特立。炉鎚锻鍊不遗力,造化穷皱无遁情。每对时人思杜老,不知能事属先生。
双峰如戟列高冥,霁月长悬满县庭。已播仁风成化国,更陪堤路应图经。
七桥流水融融碧,十里新松宛宛青。谁似四明明令尹,并将幽致托山灵。
徐戢斋父母重修青云桥路喜而有赋二首 其一。清代。陈恭尹。双峰如戟列高冥,霁月长悬满县庭。已播仁风成化国,更陪堤路应图经。七桥流水融融碧,十里新松宛宛青。谁似四明明令尹,并将幽致托山灵。
【正宫】醉太平 警世。元代。汪元亨。辞龙楼凤阙,纳象简乌靴。栋梁材取次尽摧折,况竹头木屑。结知心朋友着疼热,遇忘怀诗酒追欢说,见伤情光景放痴呆。老先生醉也。憎花蝇竞血,恶黑蚁争穴。急流中勇退是豪杰,不因循苟且。叹乌衣一旦非王谢,怕青山两岸分吴越,厌红尘万丈混龙蛇。老先生去也。家私上欠缺,命运里周折。桑间饭谁肯济灵辄,安乐窝养拙。但新词雅曲闲编你,且粗衣淡饭权扌朋拽,这虚名薄利不干涉。老先生过也。度流光电掣,转浮世风车。不归来到大是痴呆,添镜中白雪。天时凉捻指天时热,花枝开回首花枝谢,日头高眨眼日头斜。老先生悟也。 范丹贫琐屑,石崇富骄奢。论贫穷何以富何耶,十年运巧拙。了浮生脱似辞柯叶,纵繁华回似残更月,叹流光疾似下坡车。老先生见也。 门前山妥贴。窗外竹横斜。看山光掩映树林遮,小茅庐自结。喜陈抟一榻眠时借,爱卢仝七碗醒时啜,好焦公五斗醉时赊。老先生乐也。 源流来俊杰,骨髓里娇奢。折垂杨几度赠离别,少年心未歇。吞绣鞋撑的咽喉裂,掷金钱踅的身躯趄,骗粉墙掂的腿廷折。老先生害也。 嗟云收雨歇,叹义断恩绝。觉远年情况近来别,全不似那些。赴西厢踏破苍苔月,等御沟流出丹枫叶,走都城辗碎画轮车。老先生够也。 恰花残月缺,又瓶坠簪折。并头莲藕下下锹镢,姻缘簿碎扯。祆神庙雷火皆轰烈,楚阳台砖瓦平崩卸,天台洞狼虎紧拦截。老先生退也。 弃桃腮杏颊,离燕体莺舌。远市廛居止近岩穴,论行藏用舍。雁翎刀挥动头颅卸,鸡心锤抹着皮肤裂,狼牙棒轮起肋肢折。老先生怕也。 锦筝ㄐ莫歇,紫箫品休绝。把红牙象板按低些,皓齿歌未彻。听几声金缕心欢悦,饮千钟玉液身颓趄,看两行红袖眼乜斜。老先生醉也。 清泉沁齿颊,佳苟润喉舌。唤山童门户好关者,把琴书打叠。倚菊花香枕无兢业,拥芦花絮被多窠夜,入海花纸帕紧围遮。老先生睡也。 金鸡唱未彻,玉漏滴先绝。慢惊回枕上梦胡蝶,起秋声四野。撼林梢一阵风儿劣,坠天边一点参儿趄,照床头一片月儿斜。老先生觉也。 怪莺儿乱啼,惊蝶梦初回。正春风草满谢家池。睡鼻息。弈棋声敲上纱窗日,拽车声辗过香尘地,卖花声叫转画楼西。老先生未起。 莫争高竞低,休说是谈非。此身不肯羡轻肥,且埋名隐迹。叹世人用尽千般计,笑时人倚尽十分势,看高人着尽一枰棋。老先生见机。 住雕墙峻宇,乘驷马高车。有枣瓤金子弹丸珠,没多时做主。燕昭台已见藏狐兔,吴王台又见游麋鹿,子陵台不见钓鳌鱼。老先生吊古。 会谈经览史,惯作赋吟诗。裹翩翩乌帽插花枝,听佳人鼓瑟。开经天纬地宽胸次,展嘲风咏月长才思,吐敲金击玉款言词。老先生俊死。 结诗仙酒豪,伴柳怪花妖。白云边盖座草团瓢,是平生事了。曾闭门不受征贤诏,自休官懒上长安道,但探梅常过灞陵桥。老先生俊倒。 裹乌纱帽短,罩白苎袍宽。喜无拘无束旧衣冠,步前村后疃。看七贫七富从他换,料一生一死由天断,且半真半假被人瞒。老先生不管。 耳闻时做聋,眼见处推盲。且达时知务暗包笼,权妆个懵懂。听人着冷话来调弄,由人着死句相讥讽,任人着假意厮过送。老先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