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叠稼阴衬落花,一江流水篆纹斜。
娘生面目无遮护,见得分明始到家。
送悦兄归篆江省母。宋代。释绍昙。万叠稼阴衬落花,一江流水篆纹斜。娘生面目无遮护,见得分明始到家。
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释绍昙。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乃久尽知其族性,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起视椒榝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书幽芳亭。宋代。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乃久尽知其族性,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起视椒榝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游仙都观五首。宋代。吴芾。闻道山颠有鼎湖,莲花还似旧时无。轩辕去后空车辙,疑此山川即旧都。
天清海绿过重九,乱后剩作章江吟。去年南园菊花雨,舫斋卧梦洞庭深。
今年走会怀湘宅,天听盟约收重阴。玄流嵇阮少长集,嚣甚欲得涤尘襟。
九日吟潭宅会汪竹居、李定山、孑云、王晓湘、瘦湘登眺滕王阁,寻集饮城外酒楼,诗以纪之。近现代。胡雪抱。天清海绿过重九,乱后剩作章江吟。去年南园菊花雨,舫斋卧梦洞庭深。今年走会怀湘宅,天听盟约收重阴。玄流嵇阮少长集,嚣甚欲得涤尘襟。高山之志流水心,锦囊昨买名家琴。摩挲灵物各起舞,遂赍古意淩江浔。千年杰阁一凭槛,老翠掬饮西山岑。鸾声佩响渺何处,城隅日落飞清砧。才人文宴涉幽想,空潭云影若可寻。未遑多让谋一醉,买琴幸馀沽酒金。壶觞政令由己出,宽严略变深浅斟。青牛出关事不易,白驹过隙愁难禁。汀洲晚籁鸣萧森,水木澹逼倪云林。登高旷览足忘世,似与天地俱浮沉。
清秀山。宋代。方信孺。寻遍洞天三十六,苍灵独闭此岩扉。旋除野草开新径,遮莫寒藤刺客衣。岁月偶同题壁字,烟霞似不放人归。把茅欲作开山主,已落瞿昙第二机。
劝金船。清代。王时翔。落梧庭院秋如洗。毷氉空憔悴。青钱三厅堪供醉。趁风日清丽。蟹买湖乡,新压小槽浮蚁。况是擘橙雾噀,嗅菊香起。尊前身世俱忘矣。漫说悠悠事。何妨小饮仍文字。只良友三四。夜半丁然,为乐更陈壶矢。点点烛花敲尽,休问归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