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枯来失夜光,泰山走去误朝阳。
可怜憔悴苍颜客,曾是呻吟黄卷郎。
予三十年前为宿州教授今涂次见诸生一二人。宋代。晁说之。沧海枯来失夜光,泰山走去误朝阳。可怜憔悴苍颜客,曾是呻吟黄卷郎。
晁说之(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晁说之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晁说之。晁说之(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晁说之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宿牛首。明代。程嘉燧。城南遍兰若,兹山何穹窿。鞍马上几盘,迫察势犹雄。崖昃日半倾,光射东南峰。阑干倚峻壁,毫末纷玲珑。路回见塔寺,到门罗杉松。积翠扶层阶,暝色带远江。高殿夜突兀,古木枝巃嵸。尚骇仰睇赊,未觉俯历崇。细路绕殿角,欲上闻鸣钟。扪萝踏深影,林幽径难通。悄然心神凄,却顾来惊风。下归白云梯,微月光朣胧。明当上绝顶,冥搜恣所穷。兴剧耿无寐,清宵殊未终。
寄白龙洞刘道人。唐代。吕岩。玉走金飞两曜忙,始闻花发又秋霜。徒夸篯寿千来岁,也是云中一电光。一电光,何太疾,百年都来三万日。其间寒暑互煎熬,不觉童颜暗中失。纵有儿孙满眼前,却成恩爱转牵缠。及乎精竭身枯朽,谁解教伊暂驻颜。延年之道既无计,不免将身归逝水。但看古往圣贤人,几个解留身在世。身在世,也有方,只为时人误度量。竞向山中寻草药,伏铅制汞点丹阳。点丹阳,事迥别,须向坎中求赤血。取来离位制阴精,配合调和有时节。时节正,用媒人,金翁姹女结亲姻。金翁偏爱骑白虎,姹女常驾赤龙身。虎来静坐秋江里,龙向潭中奋身起。两兽相逢战一场,波浪奔腾如鼎沸。黄婆丁老助威灵,撼动乾坤走神鬼。须臾战罢云气收,种个玄珠在泥底。从此根芽渐长成,随时灌溉抱真精。十月脱胎吞入口,忽觉凡身已有灵。此个事,世间稀,不是等闲人得知。宿世若无仙骨分,容易如何得遇之。金液丹,宜便炼,大都光景急如箭。要取鱼,须结筌,何不收心炼取铅。莫教烛被风吹灭,六道轮回难怨天。近来世上人多诈,尽著布衣称道者。问他金木是何般,噤口不言如害哑。却云服气与休粮,别有门庭道路长。岂不见阴君破迷歌里说,太乙含真法最强。莫怪言词太狂劣,只为时人难鉴别。惟君心与我心同,方敢倾心与君说。
乙亥岁除渔梁村。宋代。黄公度。年来似觉道途熟,老去空更岁月频。爆竹一声乡梦破,残灯永夜客愁新。云容山意商量雪,柳眼桃腮领略春。想得在家小儿女,地炉相对说行人。
忆吕大汝玉。清代。傅于天。春树暮云路几叉,其邻洽比若天涯。门前静听尨声吠,喜报君书又到家。
送韩渎殿院出守岳阳。宋代。范仲淹。仕宦自飘然,君恩岂欲偏。才归剑门道,忽上洞庭船。坠絮伤春目,春涛废夜眠。岳阳楼上月,清赏浩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