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应甘分,清泠味若何?四时欲行尽,一岁又闲过。
夜雪晓方觉,朔风晴更多。寻常闭门坐,抱膝自吟哦。
冬暮村居杂咏,寄叔白七首 其一。清代。李宪噩。寂寞应甘分,清泠味若何?四时欲行尽,一岁又闲过。夜雪晓方觉,朔风晴更多。寻常闭门坐,抱膝自吟哦。
李宪噩,字怀民,以字行。号十桐,高密人。诸生。有《十桐草堂诗集》。...
李宪噩。李宪噩,字怀民,以字行。号十桐,高密人。诸生。有《十桐草堂诗集》。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阅江楼记。明代。宋濂。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虽然,长江发源岷山,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白涌碧翻,六朝之时,往往倚之为天堑;今则南北一家,视为安流,无所事乎战争矣。然则,果谁之力欤?逢掖之士,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当思帝德如天,荡荡难名,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忠君报上之心,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 臣不敏,奉旨撰记,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勒诸贞珉。他若留连光景之辞,皆略而不陈,惧亵也。
四月十七日郊原即事示慰三索和。清代。张洵佳。春时清淑夏清和,反觉韶光四月多。草色风前芳可嗅,山容雨后沃难摩。麦将成浪花才落,桑到分枝叶半拖。说与故人同一笑,近来我会唱秧歌。
问侍儿月上花梢几许。南北朝。王微。晚香澹澹出花枝,清夜窗妙坐起迟。最爱月明愁见月,月痕犹喜侍儿知。
重题西明寺牡丹(时元九在江陵)。唐代。白居易。往年君向东都去,曾叹花时君未回。今年况作江陵别,惆怅花前又独来。只愁离别长如此,不道明年花不开。
古塞上曲七首。唐代。贯休。幽并儿百万,百战未曾输。蕃界已深入,将军仍远图。月明风拔帐,碛暗鬼骑狐。但有东归日,甘从筋力枯。中军杀白马,白日祭苍苍。号变旗幡乱,鼙干草木黄。朔云含冻雨,枯骨放妖光。故国今何处,参差近鬼方。白雁兼羌笛,几年垂泪听。阴风吹杀气,永日在青冥。远戍秋添将,边烽夜杂星。嫖姚头半白,犹自看兵经。久雨始无尘,边声四散闻。浸河荒寨柱,吹角白头军。战马龁腥草,乌鸢识阵云。征人心力尽,枯骨更遭焚。帐幕侵奚界,凭陵未可涯。擒生行别路,寻箭向平沙。赤落蒲桃叶,香微甘草花。不堪登陇望,白日又西斜。地角天涯外,人号鬼哭边。大河流败卒,寒日下苍烟。杀气诸蕃动,军书一箭传。将军莫惆怅,高处是燕然。山接胡奴水,河连勃勃城。数州今已伏,此命岂堪轻。碛吼旄头落,风干刁斗清。因嗟李陵苦,只得没蕃名。
池州和同官咏梅花 其十五。宋代。张道洽。万壑寒皆冱,孤根暖自生。不随千卉艳,独负一身清。水际寒香迥,窗间夜影横。舆台桃李辈,谁弟又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