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女红妆期此夜。
胡姬沽酒谁论价。
风流荀令好儿郎。
偏能傅粉复熏香。
乌栖曲 一。南北朝。徐陵。卓女红妆期此夜。胡姬沽酒谁论价。风流荀令好儿郎。偏能傅粉复熏香。
徐陵(507~583)字孝穆,东海郯(今山东郯城)人,徐摛之子。南朝梁陈间的诗人,文学家。早年即以诗文闻名。八岁能文,十二岁通《庄子》、《老子》。长大后,博涉史籍,有口才。梁武帝萧衍时期,任东宫学士,常出入禁闼,为当时宫体诗人,与庾信齐名,并称“徐庾”,与宋朝郭茂倩并称“乐府双壁。”入陈后历任尚书左仆射,中书监等职,继续宫体诗创作,诗文皆以轻靡绮艳见称。至德元年去世,时年七十七,赠镇右将军、特进,其侍中、左光禄、鼓吹、侯如故,谥曰章。 有四子:徐俭,徐份,徐仪,徐僔。...
徐陵。徐陵(507~583)字孝穆,东海郯(今山东郯城)人,徐摛之子。南朝梁陈间的诗人,文学家。早年即以诗文闻名。八岁能文,十二岁通《庄子》、《老子》。长大后,博涉史籍,有口才。梁武帝萧衍时期,任东宫学士,常出入禁闼,为当时宫体诗人,与庾信齐名,并称“徐庾”,与宋朝郭茂倩并称“乐府双壁。”入陈后历任尚书左仆射,中书监等职,继续宫体诗创作,诗文皆以轻靡绮艳见称。至德元年去世,时年七十七,赠镇右将军、特进,其侍中、左光禄、鼓吹、侯如故,谥曰章。 有四子:徐俭,徐份,徐仪,徐僔。
元夜应制 其二。明代。梁储。丝管纷纷醉上元,万家灯火映乾坤。内庭别有光明烛,留与人间照覆盆。
登高。宋代。张耒。怀不展兮居无聊,默谇语兮浩长谣。写我心兮登彼高,陟万仞兮扪九霄。命清风兮披浮云,瞰四荒兮视天垠。大海荡潏兮潜龙鲲,吐吞日月兮制明昏。酝酿元气兮函星辰,羽载四海兮芥浮坤。四岳列峙兮嵩中蹲,牵连脉络兮子复孙。草蔓木布兮升降如朋,障南蔽北兮东散西分。如掌列块兮盘罗豆罇,黄流中贯兮发源昆仑。东骛大海兮萦如缭绅,南方炎炎兮火之所宅。朱鸟屹峙兮丹膺绛翮,骞飞以翔兮辉煌烂赫。从拥万羽兮纷罗羽翼,煌煌尊严兮有斗在北。升降玉都兮运量帝侧,呼吸阴阳兮秉持祸福。真仙逍遥兮澹不可挹,西有王母兮戴胜穴居,寿历万古兮忘终泯初。超辽恍惚兮独与道俱,骖友日月兮群灵走趋。既又左而东顾兮观大明之始生,震沸九渊兮丽天升精。披攘群阴兮重幽昭明,有神司驭兮朱裳绛缨。呼造物以致问兮吾将考乎太初,彼天地其孰始兮日与月其代除。四荒漫其何极兮人胡为而中居,火何为而南宅兮水孰使其在北。安知东之主生兮西配刑而主杀,斗建寅而气分兮畴为四时之消息。世徒知其已然兮遂推类而立说,彼厥初其谁造兮孰布施而殊别。抑其不得不然兮或者私智之所设,将忽然而自尔兮遂已成而不可绝。造物为余究察兮曰此曷可以言陈而意悉,彼混沌之一气兮吾不知谁合而为一。忽洞达而两分兮夫亦安知其谁辟,爰升清而降浊兮水赴阴而火阳。东升气而敷生兮西或成而害戕,强名之曰自然兮曷足以究其必至。谓不得不然者愈疏兮尚安取于私智,庄周诞而妄推兮夏革愚而臆对。世号予曰造物兮予亦曷有所主尸,苟待予而后造兮彼造予者复谁。姑置之而勿校兮任万物之自成,游小智于太初兮何异夏虫之语冰。旷任之而勿疑兮万里会而一平,夫何造物者开予兮神飘飘而不居。我将赴而远游兮招神圣以为徒,腾九螭之奔轮兮追飞电而揽奔风。周万里于一息兮堂西极而有九区,叩玉阙之九关兮觐上帝于绛都。酌瑶尊之芳酒兮招赤松而友彭祖,既锡我以难老兮黜嗜欲而袭灵虚。爰侑我以秘药兮合千箫而吹万竽,乐吾心之洋洋兮舒五体之与与。降复还于我室兮聊弥日而一娱。
玩友人庭竹。唐代。施肩吾。曾去玄洲看种玉,那似君家满庭竹。客来不用呼清风,此处挂冠凉自足。
道人何处是生涯,山绕孤村水绕家。鬓里雪霜全扫白,胸中梨枣旋开花。
已乘绿景功初就,更服黄精善莫加。若向静中生妄想,还如炎地走冰车。
灵真道人久无诗来用协甫韵并前篇寄之且拉尔耳翁同赋。宋代。李光。道人何处是生涯,山绕孤村水绕家。鬓里雪霜全扫白,胸中梨枣旋开花。已乘绿景功初就,更服黄精善莫加。若向静中生妄想,还如炎地走冰车。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送东阳马生序(节选)。明代。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