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到老应成癖,了事他人莫笑痴。敲印旧曹烦夜直,看花新句感春熙。
已闻骐骥腾千里,应许鹪鹩附一枝。荐牍屡交虚席久,埙篪应喜共君吹。
和礼部孔经甫斋宫三首 其二。宋代。吕陶。读书到老应成癖,了事他人莫笑痴。敲印旧曹烦夜直,看花新句感春熙。已闻骐骥腾千里,应许鹪鹩附一枝。荐牍屡交虚席久,埙篪应喜共君吹。
(1027—1103)成都人,字元钧,号净德。仁宗皇祐间进士。神宗熙宁三年举制科,对策枚数王安石新法之过,出通判蜀州。哲宗元祐初,擢殿中侍御史,首上邪正之辨,劾新党蔡确、韩缜、张璪、章惇等。累迁中书舍人,进给事中。哲宗亲政,知陈州。坐元祐党夺职,责衡州居住。徽宗立,复集贤殿修撰、知梓州,致仕。有《净德集》。...
吕陶。(1027—1103)成都人,字元钧,号净德。仁宗皇祐间进士。神宗熙宁三年举制科,对策枚数王安石新法之过,出通判蜀州。哲宗元祐初,擢殿中侍御史,首上邪正之辨,劾新党蔡确、韩缜、张璪、章惇等。累迁中书舍人,进给事中。哲宗亲政,知陈州。坐元祐党夺职,责衡州居住。徽宗立,复集贤殿修撰、知梓州,致仕。有《净德集》。
玉楼春•和小山。近现代。陈匪石。流光不肯欺明镜。昔日朱颜今雪鬓。枝头长是晓莺啼,云外更无新雁信。登楼送目平芜尽。咫尺山河谁与问。琵琶只有四条弦,传得空中多少恨。
城中夜归。明代。沈周。尘累茫茫有郁襟,思乡就晚发城阴。潮来顿长沟渠量,船过平穿市井心。仆子促程双奋橹,人家临水乱鸣砧。柴门高想慈亲倚,新月疏星恐夜深。
感梦(梦故兵部裴尚书相公)。唐代。元稹。十月初二日,我行蓬州西。三十里有馆,有馆名芳溪。荒邮屋舍坏,新雨田地泥。我病百日馀,肌体顾若刲.气填暮不食,早早掩窦圭。阴寒筋骨病,夜久灯火低。忽然寝成梦,宛见颜如珪。似叹久离别,嗟嗟复凄凄。问我何病痛,又叹何栖栖。答云痰滞久,与世复相暌。重云痰小疾,良药固易挤。前时奉橘丸,攻疾有神功。何不善和疗,岂独头有风。殷勤平生事,款曲无不终。悲欢两相极,以是半日中。言罢相与行,行行古城里。同行复一人,不识谁氏子。逡巡急吏来,呼唤愿且止。驰至相君前,再拜复再起。启云吏有奉,奉命传所旨。事有大惊忙,非君不能理。答云久就闲,不愿见劳使。多谢致勤勤,未敢相唯唯。我因前献言,此事愚可料。乱热由静消,理繁在知要。君如冬月阳,奔走不必召。君如铜镜明,万物自可照。愿君许苍生,勿复高体调。相君不我言,顾我再三笑。行行及城户,黯黯馀日晖。相君不我言,命我从此归。不省别时语,但省涕淋漓。觉来身体汗,坐卧心骨悲。闪闪灯背壁,胶胶鸡去埘。倦童颠倒寝,我泪纵横垂。泪垂啼不止,不止啼且声。啼声觉僮仆,僮仆撩乱惊。问我何所苦,问我何所思。我亦不能语,惨惨即路岐。前经新政县,今夕复明辰。置置满心气,不得说向人。奇哉赵明府,怪我眉不伸。云有北来僧,住此月与旬。自言辨贵骨,谓若识天真。谈游费閟景,何不与逡巡。僧来为予语,语及昔所知。自言有奇中,裴相未相时。读书灵山寺,住处接园篱。指言他日贵,晷刻似不移。我闻僧此语,不觉泪歔欷。因言前夕梦,无人一相谓。无乃裴相君,念我胸中气。遣师及此言,使我尽前事。僧云彼何亲,言下涕不已。我云知我深,不幸先我死。僧云裴相君,如君恩有几。我云滔滔众,好直者皆是。唯我与白生,感遇同所以。官学不同时,生小异乡里。拔我尘土中,使我名字美。美名何足多,深分从此始。吹嘘莫我先,顽陋不我鄙。往往裴相门,终年不曾履。相门多众流,多誉亦多毁。如闻风过尘,不动井中水。前时予掾荆,公在期复起。自从裴公无,吾道甘已矣。白生道亦孤,谗谤销骨髓。司马九江城,无人一言理。为师陈苦言,挥涕满十指。未死终报恩,师听此男子。
六安阻雨寄高蔓华如姊。清代。曾懿。敲篷一夜雨,衾薄晓寒添。千里舟车苦,经旬愁病兼。风涛惊断雁,雾气隐凉蟾。秋水人何处,离怀满绿蒹。
丁丑重九前四日为余二十初度,制此书感,时在辰阳道中 其八 剔银灯。清代。易顺鼎。醉呵醇醪浊醪。唫呵长谣短谣。也输他士衡入洛夸英妙。也输他邓仲华拜衮勋高。也输他金銮召。铜柱标。俺这里算向愁城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