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在艰难际,乾坤震扰中。京华原有主,赵魏剪为戎。
整顿须神武,扶持立隽功。配天还祀夏,真与少康同。
高宗皇帝挽词 其二。宋代。洪刍。往在艰难际,乾坤震扰中。京华原有主,赵魏剪为戎。整顿须神武,扶持立隽功。配天还祀夏,真与少康同。
宋洪州南昌人,字驹父。洪朋弟。哲宗绍圣元年进士。放意江湖,不求闻达。徽宗崇宁中坐元符上书邪等,降官监汀州酒税,入党籍。钦宗靖康中为谏议大夫。汴京失守,坐为金人括财,流沙门岛卒。有《老圃集》、《香谱》。...
洪刍。宋洪州南昌人,字驹父。洪朋弟。哲宗绍圣元年进士。放意江湖,不求闻达。徽宗崇宁中坐元符上书邪等,降官监汀州酒税,入党籍。钦宗靖康中为谏议大夫。汴京失守,坐为金人括财,流沙门岛卒。有《老圃集》、《香谱》。
怀归二首 其一。明代。王守仁。深惭经济学封侯,都付浮云自去留。往事每因心有得,身閒方喜世无求。狼烟幸息昆阳患,蠡测空怀杞国忧。一笑海天空阔处,从知吾道在沧洲。
二禽篇二首 其二。元代。马臻。鹧鸪鹧鸪,不知春色何负汝,每到春来声更苦。百年不得此身安,尚忆当时在行旅。尔不学大鹏一举,培风两翼如云垂。又不学篱边斥鴳,翱翔飞跃蓬蒿枝。黄陵庙前几春草,空遗怨恨传新诗。江南二月烟花乱,子子孙孙自呼唤。说尽人间行路难,凄风苦雨心肠断。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阿房宫赋。唐代。杜牧。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大宋地理图歌。宋代。郑思肖。混沌破后复混沌,知是几番开太极。四方地偏气不正,中天地中立中国。神禹导海顺水性,太章步地穷足力。悖理汤武暂救时,谋篡莽操大生逆。离而复合合复离,卒莫始终定于一。粤自炎帝逮唐尧,两汉大宋传火德。我朝圣人仁如天,历年三百犹一日。形气俱和礼乐修,谁料平地生荆棘。风轮舞破须弥山,黑雹乱下千钧石。铜蟒万舌咀梵云,玉帝下走南斗泣。中有一宝坏不得,放光动地神莫测。云是劫劫王中王,敕令一下罔不伏。燕南垂,赵北际,忽必烈正巢其地。一声霹雳吹云飞,真火长生世永世。山山深,水水清,纵横十方变化身。恒河沙数天坏壳,独我志气常如新。
送妓入道。元代。段天祐。歌舞当今第一流,洗妆拭面别青楼。便随南岳夫人去,不为苏州刺史留。璚馆月明箫凤下,绮窗云散镜鸾收。却嫌痴绝浔阳妇,嫁得商人已白头。
苏彦良西野堂四绝 其一。元代。许有壬。春云护雪未全消,老柏垂冰冷不摇。雁柱十三弦上月,酒阑香烬可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