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更为慢性。意静自然心静。憎爱两俱忘。绝炎凉。虎绕龙蟠光莹。丹结玉童邀请。舞袖出昆冈。赴蓬庄。
德报怨 赠吴知纲。金朝。马钰。急性更为慢性。意静自然心静。憎爱两俱忘。绝炎凉。虎绕龙蟠光莹。丹结玉童邀请。舞袖出昆冈。赴蓬庄。
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马钰。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苏门观泉源。明代。陈吾德。苏门形胜太行来,千里河源一鉴开。星宿乍疑浮瀚海,蛟龙时见起春雷。转输东北天津会,襟带西南地轴回。十载卫城曾驻马,独怜华发始登台。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祠记。明代。王守仁。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之不仁,盖其始焉耳,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书》不云乎:“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瞽瞍亦允若,则已化而为慈父。象犹不弟,不可以为谐。进治于善,则不至于恶;不抵于奸,则必入于善。信乎,象盖已化于舜矣!《孟子》曰:“天子使吏治其国,象不得以有为也。”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不然,周公之圣,而管、蔡不免焉。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泽加于其民,既死而人怀之也。诸侯之卿,命于天子,盖《周官》之制,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然则唐人之毁之也,据象之始也;今之诸夷之奉之也,承象之终也。斯义也,吾将以表于世,使知人之不善,虽若象焉,犹可以改;而君子之修德,及其至也,虽若象之不仁,而犹可以化之也。”
山居七咏·中隐洞。宋代。方岳。终南少室苦跻攀,已入先生一笑间。不学刘安便仙去,屋边尽自有佳山。
贺陈随隐以布衣除东宫掌书。宋代。柳桂孙。镂玉裁冰字字奇,少年亲结九重知。君臣际遇荣千载,父子推敲冠一时。罍进楚兰黄奏雅,瓶分陶菊夜联诗。五云楼近开黄道,金紫连班进赤墀。
喷玉岩别卢紫伯。明代。霍尚守。玄冬冲雪访丹丘,曲涧飞觞叶并流。万里云霄双醉眼,百年踪迹一虚舟。鸣泉晓落仙筝发,古树晴悬翠幄浮。此别岁寒俱努力,临歧何必感离忧。
送蔡行人子木使楚藩四首 其一。明代。黄省曾。置酒此胥台,征铙晓吹催。山川离处瑟,形影别中杯。远树参愁挂,流潮杂绪洄。遥持绿水曲,去入楚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