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锁鸳鸯,何时重会情娘。间阻佳期,咫尺雾迷云障。思量,常想那樽前
席上。多丰韵容貌非常,风流艳妆,自古道淑女堪配才郎。
【脱布衫带过小梁州北】歌《白雪》余韵悠扬,红牙撒尽按宫商。品玉箫鸾
鸣凤叶,舞《霓裳》翠盘宫样。解语知音所事强,端的是世上无双。冰弦慢拨趁
奇腔,声嘹亮,口喷麝兰香。轻清韵美低低唱,启朱唇皓齿如霜。穿一套缟素衣,
尽都是依宫样。又不是悲秋宋玉,可着我想像赋高唐。
【渔家傲南】到春来和风荡,喷火夭桃,正宜玩赏,闲游戏拾翠寻芳,正春
光艳阳。雕梁乳燕呢喃两,游蜂趁蝶舞飞扬,正清和气爽。踏青载酒吟诗赋,斗
草藏阄云锦乡。添情况,满斟着玉觞,遇韶华休负了好时光。
【醉太平北】喜炎天昼长,避暑纳新凉。浮瓜沉李饮琼浆,听蝉鸣绿杨。榴
花喷火争开放,葵花向日玻璃漾,荷花云锦满池塘。直吃的乐入醉乡。
【普天乐南】玩中秋明月朗,登高在楼台上。东篱下菊蕊含金,正消磨暑气
秋光。捧玉觞,葡萄酿,酒友诗朋齐歌唱,玉山颓沉醉何妨。朱扉绿窗,任风吹
落帽龙山赏重阳。
【伴读书北】布彤云迷四方,朔风凛毡帘放。暖阁围炉频酾汤,正歌楼酒力
添欢畅。我则见多娇语笑樽席上,引的人腹热肠狂。
【笑和尚北】我将慢徐徐语话讲,成就了风流况;共寝在绡金帐,诉衷情到
耳傍,尽今生永成双。选良时配鸾凰。捧瑶觞赛神羊,将往时苦都撇漾。
【余音南】姻缘事非计量,尽老团圆寿命长,办炷明香拜上苍。
【正宫】汲沙尾南 四景。近现代。未知作者。金殿锁鸳鸯,何时重会情娘。间阻佳期,咫尺雾迷云障。思量,常想那樽前席上。多丰韵容貌非常,风流艳妆,自古道淑女堪配才郎。 【脱布衫带过小梁州北】歌《白雪》余韵悠扬,红牙撒尽按宫商。品玉箫鸾鸣凤叶,舞《霓裳》翠盘宫样。解语知音所事强,端的是世上无双。冰弦慢拨趁奇腔,声嘹亮,口喷麝兰香。轻清韵美低低唱,启朱唇皓齿如霜。穿一套缟素衣,尽都是依宫样。又不是悲秋宋玉,可着我想像赋高唐。 【渔家傲南】到春来和风荡,喷火夭桃,正宜玩赏,闲游戏拾翠寻芳,正春光艳阳。雕梁乳燕呢喃两,游蜂趁蝶舞飞扬,正清和气爽。踏青载酒吟诗赋,斗草藏阄云锦乡。添情况,满斟着玉觞,遇韶华休负了好时光。 【醉太平北】喜炎天昼长,避暑纳新凉。浮瓜沉李饮琼浆,听蝉鸣绿杨。榴花喷火争开放,葵花向日玻璃漾,荷花云锦满池塘。直吃的乐入醉乡。 【普天乐南】玩中秋明月朗,登高在楼台上。东篱下菊蕊含金,正消磨暑气秋光。捧玉觞,葡萄酿,酒友诗朋齐歌唱,玉山颓沉醉何妨。朱扉绿窗,任风吹落帽龙山赏重阳。 【伴读书北】布彤云迷四方,朔风凛毡帘放。暖阁围炉频酾汤,正歌楼酒力添欢畅。我则见多娇语笑樽席上,引的人腹热肠狂。 【笑和尚北】我将慢徐徐语话讲,成就了风流况;共寝在绡金帐,诉衷情到耳傍,尽今生永成双。选良时配鸾凰。捧瑶觞赛神羊,将往时苦都撇漾。 【余音南】姻缘事非计量,尽老团圆寿命长,办炷明香拜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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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作者。
春晴。宋代。虞俦。万里阴云一战收,怪生和气袭兼裘。昆山龙过初衔烛,暘谷乌飞不傍舟。曝背爬搔疑挟纩,冻躯伛偻快伸钩。老农扶杖间相过,一味丰年说不休。
汎湖风浪小横嘲诸同游者。明代。王世贞。包山老人出山早,老去忘却包山道。曹子须髯枉如戟,瞥见湖波惊欲倒。乌衣从季酒不停,少停一卮面即青。张郎画手空自好,闭眼不敢酬山灵。李生北客黄少年,倚醉强作东风颠。谩道洮阳能破浪,从它安石也回船。野夫翛然神独往,吾弟酣歌气逾爽。但使人间无二王,何人狎作五湖长。
桃花 其一。明代。何巩道。满林红雨水边村,消尽春深漠漠云。仙洞犬声寻有路,秦时人迹到无门。芳菲日日催谁老,轻薄年年向尔论。对此春风肠已断,不须桃叶与桃根。
含晖亭。宋代。李洪。宝相山前住,山中乐可涯。莺啼答春谷,犬吠隔山家。丽句题云叶,幽情醉润花。林香与岩气,日夕此亭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