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阵风作车,宓妃波为茵。
良夕忽会过,明月寒铺银。
环佩凌秋空,笙箫亦具陈。
何以慰寥廓,乐此相知新。
采珠拾翠羽,言笑生华春。
赠以金琅玕,捧以白玉人。
酌醴动芳气,妙与兰茝纫。
欢娱有聚散,美宝无贱珍。
至今寒花种,清彻莹心神。
霜皑众卉藁,孤媚良舒伸。
杜鹃望帝魂,啼血何嚣嚣。
妃子眠海棠,荒湎焉足邻。
i姮女手栽桂,光彩相依因。
故知蓬瀛姿,不染纤点尘。
水仙花篇。宋代。徐玑。成阵风作车,宓妃波为茵。良夕忽会过,明月寒铺银。环佩凌秋空,笙箫亦具陈。何以慰寥廓,乐此相知新。采珠拾翠羽,言笑生华春。赠以金琅玕,捧以白玉人。酌醴动芳气,妙与兰茝纫。欢娱有聚散,美宝无贱珍。至今寒花种,清彻莹心神。霜皑众卉藁,孤媚良舒伸。杜鹃望帝魂,啼血何嚣嚣。妃子眠海棠,荒湎焉足邻。i姮女手栽桂,光彩相依因。故知蓬瀛姿,不染纤点尘。
徐玑(1162~1214)字致中,又字文渊,号灵渊,浙江温州永嘉松台里人。祖籍福建晋江安海徐状元巷人,唐状元徐晦之裔。“皇考潮州太守定, 始为温州永嘉人”。福建晋江徐定第三子,受父“致仕恩”得职,浮沉州县, 为官清正,守法不阿,为民办过有益之事。“诗与徐照如出一手,盖四灵同一机轴,而二人才分尤相近”(纪昀《四库全书总目录》)有《二激亭诗集》。 亦喜书法,“无一食去纸笔;暮年,书稍近《兰亭》”(叶适《徐文渊墓志铭》)后改长泰令,未至官即去世。...
徐玑。徐玑(1162~1214)字致中,又字文渊,号灵渊,浙江温州永嘉松台里人。祖籍福建晋江安海徐状元巷人,唐状元徐晦之裔。“皇考潮州太守定, 始为温州永嘉人”。福建晋江徐定第三子,受父“致仕恩”得职,浮沉州县, 为官清正,守法不阿,为民办过有益之事。“诗与徐照如出一手,盖四灵同一机轴,而二人才分尤相近”(纪昀《四库全书总目录》)有《二激亭诗集》。 亦喜书法,“无一食去纸笔;暮年,书稍近《兰亭》”(叶适《徐文渊墓志铭》)后改长泰令,未至官即去世。
蹋踘歌赠刘叔芳。元代。杨维桢。蹋踘复蹋踘,佳人当好春。金刀剪芙蓉,纫作满月轮。落花游丝白日长,年年它宅媚流光。绮襦珠络锦绣裆,草相漫地绿色凉。揭门缚彩观如堵,恰呼三三唤五五。低过不坠蹴忽高,蛱蝶窥飞燕回舞。步矫且捷如凌波,轻尘不上红锦靴,扬眉吐笑颊微涡。江南年少黄家多,刘娘刘娘奈尔何。只在当年旧城住,门前一株海棠树。
集句拟刘文纲少参悼亡 其十七。明代。朱诚泳。含香体素欲倾城,自是三千第一名。今日美人弃我去,寂寥珠翠想遗声。
泊樟镇。宋代。杨万里。北地三接浙,重来四肃霜。日斜秋树转,市散暮船忙。波卷清中白,霞翻紫外黄。汀沙浑换却,不记旧圆方。
题山水画。明代。杨士奇。际海飞初旭,凌空叠远岑。岚端浮石笋,霞畔拥金林。岛屿红涛上,藤萝翠壁阴。连帆乘浩渺,高阁倚嵚崟。江路缘频转,云居望转深。依微庐阜下,彷佛越溪浔。展玩销纷虑,经营见苦心。定应何处所,思与谢公寻。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报刘一丈书。明代。宗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且今之所谓孚者,何哉?日夕策马,候权者之门。门者故不入,则甘言媚词,作妇人状,袖金以私之。即门者持刺入,而主人又不即出见;立厩中仆马之间,恶气袭衣袖,即饥寒毒热不可忍,不去也。抵暮,则前所受赠金者,出报客曰:「相公倦,谢客矣!客请明日来!」即明日,又不敢不来。夜披衣坐,闻鸡鸣,即起盥栉,走马抵门;门者怒曰:「为谁?」则曰:「昨日之客来。」则又怒曰:「何客之勤也?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客心耻之,强忍而与言曰:「亡奈何矣,姑容我入!」门者又得所赠金,则起而入之;又立向所立厩中。幸主者出,南面召见,则惊走匍匐阶下。主者曰:「进!」则再拜,故迟不起;起则上所上寿金。主者故不受,则固请。主者故固不受,则又固请,然後命吏纳之。则又再拜,又故迟不起;起则五六揖始出。出揖门者曰:「官人幸顾我,他日来,幸无阻我也!」门者答揖。大喜奔出,马上遇所交识,即扬鞭语曰:「适自相公家来,相公厚我,厚我!」且虚言状。即所交识,亦心畏相公厚之矣。相公又稍稍语人曰:「某也贤!某也贤!」闻者亦心许交赞之。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长者谓仆能之乎?前所谓权门者,自岁时伏腊,一刺之外,即经年不往也。闲道经其门,则亦掩耳闭目,跃马疾走过之,若有所追逐者,斯则仆之褊衷,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仆则愈益不顾也。每大言曰:「人生有命,吾惟有命,吾惟守分而已。」长者闻之,得无厌其为迂乎? 乡园多故,不能不动客子之愁。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则又令我怆然有感。天之与先生者甚厚,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幸宁心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