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云吹尽月行天,新琢冰轮欠半边。
须信缺中元不缺,便教圆处可长圆。
寒生沙渚雁初下,冷浸纱窗人未眠。
万事虚盈皆此类,几看如镜复如弦。
次陈仲文八月十二八韵。宋代。潘牥。痴云吹尽月行天,新琢冰轮欠半边。须信缺中元不缺,便教圆处可长圆。寒生沙渚雁初下,冷浸纱窗人未眠。万事虚盈皆此类,几看如镜复如弦。
潘牥(fāng)(1204——1246)字庭坚,号紫岩,初名公筠,避理宗讳改,福州富沙(今属福建)人。端平二年(1235)进士第三名,调镇南军节度推官、衢州推官,皆未上。历浙西茶盐司干官,改宣教郎,除太学正,旬日出通判潭州。淳祐六年卒于官,年四十三。有《紫岩集》,已佚。刘克庄为撰墓志铭。《宋史》、《南宋书》有传。赵万里《校辑宋金元人词》辑有《紫岩词》一卷。存词5首。...
潘牥。潘牥(fāng)(1204——1246)字庭坚,号紫岩,初名公筠,避理宗讳改,福州富沙(今属福建)人。端平二年(1235)进士第三名,调镇南军节度推官、衢州推官,皆未上。历浙西茶盐司干官,改宣教郎,除太学正,旬日出通判潭州。淳祐六年卒于官,年四十三。有《紫岩集》,已佚。刘克庄为撰墓志铭。《宋史》、《南宋书》有传。赵万里《校辑宋金元人词》辑有《紫岩词》一卷。存词5首。
张声父。宋代。许棐。城中破屋妻儿住,自向招提借小房。壁上碑文皆古篆,案头书册半仙方。月嫌碎竹遮窗暗,风款飞花入座香。点检未如僧相处,只多髭鬓几茎霜。
足力穷时山已晦。却上轻舟,急棹穿沙背。云影渐随风力退。一川月白寒光碎。
唤客主人陶谢辈。拂石移尊,不管游人醉。罗绮丛中无此会。只疑身在烟霞外。
蝶恋花(游南山过陈公立后亭作)。宋代。李弥逊。足力穷时山已晦。却上轻舟,急棹穿沙背。云影渐随风力退。一川月白寒光碎。唤客主人陶谢辈。拂石移尊,不管游人醉。罗绮丛中无此会。只疑身在烟霞外。
题巾山广轩次韩无咎韵。宋代。曾几。铃斋逼仄未销忧,暇日聊为帢帻游。乔木中间藏古寺,篮舆直上得名流。岂无云水连孤屿,亦有山林望一州。后日玉霄峰顶去,忆经行处为回头。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挽黄忠文公 其一。宋代。家诚之。自从朱邸翊元良,圣学磨砻日就将。嗜饱岂容登鼎俎,剪桐争肯戏圭璋。经筵犹有八图在,御座俄惊一鉴亡。恤典隆名虽宠渥,何如大政细平章。
仲夏朔汰卒群哄惊扰居民内外凛凛抚而贲之而。宋代。杜范。居家多惰拙,为国常隐忧。有时发鲁叹,乃或遭楚咻。坏证至束手,错事皆从头。收污挑怨愤,作劳睨嬉游。变成生悍卒,祸已延数州。胡然近辇毂,岂不闻高侯。大决多所伤,小安其可偷。悍心未熨帖,转手即寇仇。嗟哉逢不辰,老矣何所投,人力岂足恃,天意或为谋。连夕蒸霮{上雨下对},崇朝洗歊烰。巷陌收燥坌,河渠涨浊流。仰首戴恩育,欢心谁怨尤。国步自兹稳,吾志将何求。高人赠我诗,妙语清於秋。口诵殊未已,头痛顿已瘳。欣然万宇气,快以一笔上。仁邻幸可卜,旧好今自修。原言为明时,却雇思远猷。王度殊未饬,人情过则休。配索难系马,机心或惊鸥。君方抱经济,我当归樊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