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萍梗厌漂流,惭寄浔阳江上头。
胜景长年关梦寐,轻裘何日返林丘。
扶摇莫作扶摇计,朴樕应容朴樕投。
徙倚高楼情不极,恰如王粲在荆州。
次韵李端叔。宋代。孔武仲。此身萍梗厌漂流,惭寄浔阳江上头。胜景长年关梦寐,轻裘何日返林丘。扶摇莫作扶摇计,朴樕应容朴樕投。徙倚高楼情不极,恰如王粲在荆州。
(1041—1097)宋临江新淦人,字常父。孔文仲弟。仁宗嘉祐八年进士。哲宗元祐初,历秘书省正字、集贤校理、国子司业。四年,为著作郎,论科举之弊,诋王安石《三经新义》,请复诗赋取士,又欲罢大义而益以诸经策。拜中书舍人,直学士院。八年,擢给事中,迁礼部侍郎,以宝文阁待制知洪州。坐元祐党夺职,居池州卒。与兄孔文仲、弟孔平仲以文声起江西,时号三孔。有《诗书论语说》、《金华讲义》、《芍药谱》、《内外制》、《杂文》、《宗伯集》(编入《清江三孔集》)。...
孔武仲。(1041—1097)宋临江新淦人,字常父。孔文仲弟。仁宗嘉祐八年进士。哲宗元祐初,历秘书省正字、集贤校理、国子司业。四年,为著作郎,论科举之弊,诋王安石《三经新义》,请复诗赋取士,又欲罢大义而益以诸经策。拜中书舍人,直学士院。八年,擢给事中,迁礼部侍郎,以宝文阁待制知洪州。坐元祐党夺职,居池州卒。与兄孔文仲、弟孔平仲以文声起江西,时号三孔。有《诗书论语说》、《金华讲义》、《芍药谱》、《内外制》、《杂文》、《宗伯集》(编入《清江三孔集》)。
喜西园放钥。对燕寝香润,棠阴寒薄。东风夜来恶。禁烟时天气,莺啼花落。新晴共约。怕韶光、容易过却。把铜壶、缓浮金杯,禊游行乐。
弦索。笙簧声里,还记兰房,正垂罗幕。初眠柳弱。梅如豆,玉如琢。向凤凰池上,鸳鸯影里,他年何啻紫橐。看流芳,继踵韦平,盛传巩洛。
瑞鹤仙(寿)。宋代。张元干。喜西园放钥。对燕寝香润,棠阴寒薄。东风夜来恶。禁烟时天气,莺啼花落。新晴共约。怕韶光、容易过却。把铜壶、缓浮金杯,禊游行乐。弦索。笙簧声里,还记兰房,正垂罗幕。初眠柳弱。梅如豆,玉如琢。向凤凰池上,鸳鸯影里,他年何啻紫橐。看流芳,继踵韦平,盛传巩洛。
欲理归舟而未能儿辈嗷嗷作诗慰谕。元代。曹伯启。乡邻笑我贾胡留,频著书来说首丘。纵有薄田堪养拙,还无小苑可消忧。因循度日那知晚,次第看花直到秋。坎止流行难固必,家人休赋大刀头。
叔尝作游山次序榜示余,且索词,为赋洞仙歌以遗之,同叔顷游罗浮,遇一老人,庞眉幅巾,语同叔云:“当有晚年之契。”盖仙云
松关桂岭,望青葱无路。费尽银钩榜佳处。怅空山岁晚,窈窕谁来,须著我,醉卧石楼风雨。
仙人琼海上,握手当年,笑许君携半山去。_叠嶂,卷飞泉,洞府凄凉,又却怪、先生多取。怕夜半、罗浮有时还,好长把云烟,再三遮住。
洞仙歌。宋代。辛弃疾。叔尝作游山次序榜示余,且索词,为赋洞仙歌以遗之,同叔顷游罗浮,遇一老人,庞眉幅巾,语同叔云:“当有晚年之契。”盖仙云松关桂岭,望青葱无路。费尽银钩榜佳处。怅空山岁晚,窈窕谁来,须著我,醉卧石楼风雨。仙人琼海上,握手当年,笑许君携半山去。_叠嶂,卷飞泉,洞府凄凉,又却怪、先生多取。怕夜半、罗浮有时还,好长把云烟,再三遮住。
次韵吉父食笋乳长句 其二。宋代。韩驹。只漫轑羹送邻舍,岂能搜句搅诗翁。山城异味宁长有,却傍春畦撷芥菘。
论书绝句 其三。唐代。康有为。元常法乳知谁在,珍重丰碑有枳阳。文质蹒跚开石阙,始知晋法有传方。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李贺小传。唐代。李商隐。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