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陌风光纵赏时,
笼纱未出马先嘶。
白头居士无呵殿,
只有乘肩小女随。
花满市,月侵衣,
少年情事老来悲。
沙河塘上春寒浅,
看了游人缓缓归。
鹧鸪天 正月十一日观灯。宋代。姜夔。巷陌风光纵赏时,笼纱未出马先嘶。白头居士无呵殿,只有乘肩小女随。花满市,月侵衣,少年情事老来悲。沙河塘上春寒浅,看了游人缓缓归。
姜夔,南宋文学家、音乐家。人品秀拔,体态清莹,气貌若不胜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来鄂、赣、皖、苏、浙间,与诗人词家杨万里、范成大、辛弃疾等交游。庆元中,曾上书乞正太常雅乐,他少年孤贫,屡试不第,终生未仕,一生转徙江湖,靠卖字和朋友接济为生。他多才多艺,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词格律严密。其作品素以空灵含蓄著称,有《白石道人歌曲》等。姜夔对诗词、散文、书法、音乐,无不精善,是继苏轼之后又一难得的艺术全才。...
姜夔。姜夔,南宋文学家、音乐家。人品秀拔,体态清莹,气貌若不胜衣,望之若神仙中人。往来鄂、赣、皖、苏、浙间,与诗人词家杨万里、范成大、辛弃疾等交游。庆元中,曾上书乞正太常雅乐,他少年孤贫,屡试不第,终生未仕,一生转徙江湖,靠卖字和朋友接济为生。他多才多艺,精通音律,能自度曲,其词格律严密。其作品素以空灵含蓄著称,有《白石道人歌曲》等。姜夔对诗词、散文、书法、音乐,无不精善,是继苏轼之后又一难得的艺术全才。
潇潇夜雨滋黄菊,飒飒金凤翦翠梧,青灯相伴影儿孤。闻禁鼓,长夜睡应无。
笔头风月时时过,眼底儿曹渐渐多,有人问我事如何?人海阔,无日不风波!
【中吕】喜春来 潇潇夜雨滋。近现代。未知作者。潇潇夜雨滋黄菊,飒飒金凤翦翠梧,青灯相伴影儿孤。闻禁鼓,长夜睡应无。 笔头风月时时过,眼底儿曹渐渐多,有人问我事如何?人海阔,无日不风波! 金钗翦烛金莲冷,玉鼎添香玉笋轻,软红深处听莺声。良夜永,樽有酒且消停。 伤心白发三千丈,过眼金钗十二行,老来休说少年狂。都是谎,樽有酒且徜徉。 黄金转世人何在?白日飞升谁见来?刘晨再要访天台。休分外,樽有酒且开怀。 江山不老天如醉,桃李无言春又归,人生七十古来稀。图甚的,樽有酒且舒眉。 推回尘世光阴磨,织老愁机日月梭,得婆婆处且婆婆。休笑我,樽有酒且高歌。 座间明月清风我,门外红尘紫陌他,闲评鼎鼐怎调和?皆未可,樽有酒且高歌。 春方好处花将过,人到荣时发已皤,求田问舍待如何?皆未可,樽有酒且高歌。 芝兰满种功难就,荆棘都除力未周,百年心事两眉头。除是酒,消尽古今愁。 黄花篱下虽云乐,赤壁矶头气更豪,矶头篱下两相高。诗兴豪,沉醉乐陶陶。 四节 海棠过雨红初淡,杨柳无风睡正酣,杏烧红桃剪锦草揉蓝。三月三,和气盛东南。 垂门艾挂狰狰虎,竞水舟飞两两凫,浴兰汤斟绿醑泛香蒲。五月五,谁吊楚三闾! 天孙一夜停机暇,人世千家乞巧忙,想双星心事密话头长。七月七,回首笑三郎。 香橙肥蟹家家酒,红叶黄花处处秋,极追寻高眺望绝风流,九月九,莫负少年游。 海棠颜色娇宜雨,扬柳腰肢瘦怯风,樱唇一点吐微红。可喜种,怎落在此门中? 有如杨柳风前瘦,恰似桃花镜里羞,嫩红娇绿已温柔。从别后,虽瘦也风流。 笔端写出苏黄字,才调吟成李杜诗,潘安容貌沈腰肢,可喜死,是一个俊人儿。 眼横秋水双波溜,眉耸春山八字愁,别来谁伴上妆楼?如转首,庭树忽惊秋。 玉鞭杨柳春风陌,绣毂梨花夜月阶,楚云湘雨梦阳台。休分外,花柳暗尘埃。 锦堂帘幕香风细,兰柱秋千夜月低,此情惟有落花知。人未归,愁听杜鹃啼。 淡烟微雨骊山晚,红叶黄花渭水寒,霓裳一曲破潼关。锦树残,闲煞玉阑干。 为闻金缕歌讴彻,不觉银瓶酒尽绝,管弦楼外月儿斜。沉醉也,不记玉人别。 水光山色堪图画,野鸭河豚味正佳,竹篱茅舍两三家。新酒压,客至捕鱼虾。 湘裙半露金莲剪,翠袖轻舒玉笋纤,花钿宜点黛眉尖。可喜脸,争忍立谦谦。 窄裁衫礻肯安排瘦,淡扫蛾眉准备愁,思君一度一登楼。凝望久,雁过楚天秋。 不能够欢会空能够看,没乱煞心肠受用煞眼,一番相见一番难。几步间,如隔万重山。 梦回酒醒初更过,月转南楼二鼓过,玉人低唤粉郎呵。休睡波,良夜苦无多! 愁怀似织情如醉,终日无心扫黛眉,良宵独自守孤帏。人未归,愁听子规啼。 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两下愁,别离情苦思悠悠。何日休?似水向东流。 家家艾虎悬朱户,处处菖蒲泛绿醑,浴兰汤缠彩索佩灵符。五月五,谁吊楚三闾。 银河耿耿无云翳,乌鹊哓哓不夜栖,合双星言密约会佳期。七月七,回首泪沾衣。 紫萸荐酒人怀旧,红叶经霞蟹正秋,乐登高闲眺望醉风流。九月九,莫负少年游。 芙蓉烛底花开锦,杨柳楼头日弄阴,象牙床鸳鸯枕凤凰衾。休去寝,一片虎狼心。 冠儿褙子多风韵,包髻团衫也不村,画堂歌管两般春。伊自忖,为烟月做夫人? 两行带草连真字,四句尤云雨诗。东风吹与那人儿。他见时,知我害相思。
南柯子十三首 其十。清代。王时翔。圆毂如肠转,香膏与泪深。已凉天气客初禁。凭枕怯眠人静、暗沉吟。澹月微窥幌,疏风半入林。渡江乡梦一帆阴。才到江南惊断、楚天砧。
南洋贼。明代。卢若腾。可恨南洋贼,尔在南、我在北,何事年年相侵逼,戕我商渔不休息!天厌尔虐今为俘,骈首叠躯受诛殛。贼亦哗不惭,尔在北、我在南,屡捣我巢饱尔贪,掳我妻女杀我男。我呼尔贼尔不应,尔骂我贼我何堪。噫嘻!晚矣乎!南洋之水衣带迩,防微杜渐疏于始;为虺为蛇势既成,互相屠戮何时已。我愿仁人大发好生心,招彼飞鸮食桑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