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休访楚江萍,我老无能一壮丁。
卜宅又惊三浃日,御琴空感再周星。
新愁卿酒心先醉,气怯春寒梦易醒。
却喜故山遥在眼,举头时见竹青青。
弟子厚自相山徙居湖塘又复一月矣距外除只数。宋代。王之道。相逢休访楚江萍,我老无能一壮丁。卜宅又惊三浃日,御琴空感再周星。新愁卿酒心先醉,气怯春寒梦易醒。却喜故山遥在眼,举头时见竹青青。
公元一〇九三年至一一六九年字彦猷,庐州濡须人。生于宋哲宗元祐八年,卒于孝宗乾道五年,年七十七岁。善文,明白晓畅,诗亦真朴有致。为人慷慨有气节。宣和六年,(公元一一二四年)与兄之义弟之深同登进士第。对策极言燕云用兵之非,以切直抑制下列。调历阳丞。绍兴和议初成,之道方通判滁州,力陈辱国非便。大忤秦桧意,谪监南雄盐税。坐是沦废者二十年。后累官湖南转运判官,以朝奉大夫致仕。之道著有相山集三十卷,《四库总目》相山词一卷,《文献通考》传于世。...
王之道。公元一〇九三年至一一六九年字彦猷,庐州濡须人。生于宋哲宗元祐八年,卒于孝宗乾道五年,年七十七岁。善文,明白晓畅,诗亦真朴有致。为人慷慨有气节。宣和六年,(公元一一二四年)与兄之义弟之深同登进士第。对策极言燕云用兵之非,以切直抑制下列。调历阳丞。绍兴和议初成,之道方通判滁州,力陈辱国非便。大忤秦桧意,谪监南雄盐税。坐是沦废者二十年。后累官湖南转运判官,以朝奉大夫致仕。之道著有相山集三十卷,《四库总目》相山词一卷,《文献通考》传于世。
送信阳舒使君。宋代。刘敞。闻名自夙昔,已作旧相知。倾盖成邂逅,如何还别离。军声咽鼓角,行色满旌麾。莫怪樽前醉,亲邻心所期。
自述。明代。边贡。新年处处常为客,志在匡时那问家。民病且惭无日减,主恩何敢向人誇。閒来愤世心如火,老去临文眼欲花。春睡忽醒扶杖起,夕阳天外数归鸦。
纪遇 其四。清代。孙原湘。意外逢欢倍可欢,小屏山角路漫漫。月依眉样初三细,春减腰围尺六宽。背影乍摇珠络索,笑声徐近画兰干。九天咳吐随风落,邮得倾身化玉盘。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祠记。明代。王守仁。 灵、博之山,有象祠焉。其下诸苗夷之居者,咸神而祠之。宣慰安君,因诸苗夷之请,新其祠屋,而请记于予。予曰:“毁之乎,其新之也?”曰:“新之。”“新之也,何居乎?”曰:“斯祠之肇也,盖莫知其原。然吾诸蛮夷之居是者,自吾父、吾祖溯曾高而上,皆尊奉而禋祀焉,举而不敢废也。”予曰:“胡然乎?有鼻之祀,唐之人盖尝毁之。象之道,以为子则不孝,以为弟则傲。斥于唐,而犹存于今;坏于有鼻,而犹盛于兹土也,胡然乎?” 我知之矣:君子之爱若人也,推及于其屋之乌,而况于圣人之弟乎哉?然则祀者为舜,非为象也。意象之死,其在干羽既格之后乎?不然,古之骜桀者岂少哉?而象之祠独延于世,吾于是盖有以见舜德之至,入人之深,而流泽之远且久也。 象之不仁,盖其始焉耳,又乌知其终之不见化于舜也?《书》不云乎:“克谐以孝,烝烝乂,不格奸。”瞽瞍亦允若,则已化而为慈父。象犹不弟,不可以为谐。进治于善,则不至于恶;不抵于奸,则必入于善。信乎,象盖已化于舜矣!《孟子》曰:“天子使吏治其国,象不得以有为也。”斯盖舜爱象之深而虑之详,所以扶持辅导之者之周也。不然,周公之圣,而管、蔡不免焉。斯可以见象之既化于舜,故能任贤使能而安于其位,泽加于其民,既死而人怀之也。诸侯之卿,命于天子,盖《周官》之制,其殆仿于舜之封象欤? 吾于是盖有以信人性之善,天下无不可化之人也。然则唐人之毁之也,据象之始也;今之诸夷之奉之也,承象之终也。斯义也,吾将以表于世,使知人之不善,虽若象焉,犹可以改;而君子之修德,及其至也,虽若象之不仁,而犹可以化之也。”
燕子池塘,黄鹂院落,海棠庭户。东君暗许,借与轻风柔雨。奈春光困人正浓,画栏小立慵无语。念冶游时节,融怡天气,异乡愁旅。
朝暮。凝情处。叹聚散悲欢,岁常十五。连飞并羽,未抵鸳朋凤侣。算章台、杨柳尚存,楚娥鬓影依旧否。再相逢、拚解雕鞍,燕乐同杯俎。
琐窗寒。近现代。方千里。燕子池塘,黄鹂院落,海棠庭户。东君暗许,借与轻风柔雨。奈春光困人正浓,画栏小立慵无语。念冶游时节,融怡天气,异乡愁旅。朝暮。凝情处。叹聚散悲欢,岁常十五。连飞并羽,未抵鸳朋凤侣。算章台、杨柳尚存,楚娥鬓影依旧否。再相逢、拚解雕鞍,燕乐同杯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