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远映青山,回首难穷望眼。扁舟来往蒹葭岸,烟锁云林又晚。篱边黄菊经霜暗,囊底青蚨逐日悭。破情思晚砧鸣,断愁肠檐马韵,惊客梦晓钟寒。归去难,修一缄回两字报平安。
醉高歌带摊破喜春来·旅中。元代。顾德润。长江远映青山,回首难穷望眼。扁舟来往蒹葭岸,烟锁云林又晚。篱边黄菊经霜暗,囊底青蚨逐日悭。破情思晚砧鸣,断愁肠檐马韵,惊客梦晓钟寒。归去难,修一缄回两字报平安。
我回首眺望,只见长江外青山数点,江水浩浩茫茫,无际无边。长满芦苇的岸旁,小船来来往往,穿梭不断。又到了黄昏时分,林子罩上了一层暮烟。篱边的黄菊经秋霜而凋谢,而我日益拮据,一天天消耗着行囊中不多的金钱。那暮色中的捣衣声常常扰乱了我的情怀,檐下铁马叮咚作响,使我肝肠寸断;而清冷的晓钟声,又无数次惊破了我的梦,再也无法入眠。要回家是那样的艰难,我只能写一封信,报上“平安”两字,以抚慰家人对我的惦念。
蒹葭:芦苇。
青蚨:金钱的别称。悭(qiān):指稀少。
砧:捣衣的座石或垫板。
檐马:悬于檐下的铁瓦或风铃。
参考资料:
1、天下阅读网.醉高歌带摊破喜春来·旅中
这一支“旅中”,实际上包括了旅程的两种情味。前四句的醉高歌是在舟船的动行中,而后七句的摊破喜春来则是泊岸后的旅宿。行、宿的感受是不尽相同的。
醉高歌记行,主要通过景物描写来反映心情。作者笔下出现了长江和远山,江中来往着大小船只,也包括诗人自己乘坐的航船,江岸的近处为大片的芦苇,远处是一道道树林。从长江的远映青山、难穷望眼,反映了作者已在江上行过漫长的途程;江流浩瀚,扁舟来往,这一切都会牵惹起“旅中”强烈的漂泊情绪;而“烟锁云林又晚”,呈现出一派暮气沉沉的客乡景象,“又晚”的“又”字还带有羁旅日久、光阴蹉跎的感慨意味。笔墨虽然不多,却写出了旅中浪迹天涯的一重客愁。
摊破喜春来也有写景,但更多地直接结合着作者的感想。“篱边”句点出深秋的节令,“囊底青蚨逐日悭”,则述出了客中困顿失意的处境。接着,诗人用三句鼎足对,细绘了旅宿中不寐的伤心情状。造成他彻夜难眠的,是“晚砧”、“檐马”、“晓钟”的声响,平白增重了诗人的孤寂感和失落感。这种孤苦的情味,是旅中孤独凄清的又一重客愁的表现。前一重客愁还能假借行程中的景物作为散虑的寄托,而在长夜止宿中,所表现出的旅愁就只能任它凝聚在心头了。
结尾两句,是在晓钟惊梦的挨守中,起身修写家书的情景。这一笔看似寻常,细细体味,却是饱含辛酸。诗人吐出“归去难”,这一沉重的现实已是不堪;而他还要向遥远的亲人掩饰真相,强自“回两字报平安”,其苦心孤诣就不能不使读者更觉震动了。
[元]生卒年均不详,约元仁宗延佑末前后在世(即约1320年前后在世)。字均泽,(一作君泽)号九山,松江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元仁宗延佑末前后在世。以杭州路吏,迁平江。德润工作曲,太和正音谱评为“如雪中乔木。”尝自刊九山乐府、诗隐二集《录鬼簿》传世。北宫词纪、太平乐府中收载他的散曲不少。...
顾德润。[元]生卒年均不详,约元仁宗延佑末前后在世(即约1320年前后在世)。字均泽,(一作君泽)号九山,松江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元仁宗延佑末前后在世。以杭州路吏,迁平江。德润工作曲,太和正音谱评为“如雪中乔木。”尝自刊九山乐府、诗隐二集《录鬼簿》传世。北宫词纪、太平乐府中收载他的散曲不少。
萧长公来访示以诸公诗卷谓与予游从之久不能。宋代。刘学箕。人生立志各有癖,浃髓沦肌疗无术。君不学少年奏赋明光宫,又不能桑麻谷粟去作田舍翁。苦心竭虑淡泊音,手携三尺绿绮琴。七弦指下业然鸣,于以求见古人心。古音寥寥失微妙,郑卫淫哇竞蝉噪。君独优游夷广厚而高明,鼓有虞氏之南风,赓之以文王宣父之操。若人来索便与弹,略不訑訑见颜貌。绝之不作卫次公,却之常嗤戴安道。顾我与君幽趣同,海山尚忆初相逢。我时十五始冠巾,君亦庄年气如虹。夜窗拥衾月流空,促弦初学调商宫。别来二十五春风,我犹故吾君学通。五音六律知者稀,一生辛勤造精微。心存至乐物莫移,殆类闻韶子在齐。洋洋盈耳不疗饥,任众妻子相号啼。浮云柳絮无根蒂,世事乘除几荣悴。祗今物我俱念情,与君同寻方子春。
比得牡丹谓常品耳开花乃醉四施甚奇。宋代。钱时。姑射山人玉雪肌,是谁污作醉西施。草间天艳无人识,不到花开总不知。
西湖竹枝词。元代。李介石。春晖堂上挽郎衣,别郎问郎何处归?黄金台高倘回首,南高峰顶白云飞。
四十咏 其十九 魏考功允贞。明代。王世贞。考功昔在台,属当鼎革际。再疏轻逆鳞,必取第一义。旋返长沙谪,小宽绛灌议。东省一冰壶,清光铄群媚。穆如新诗来,知君不遐弃。
过扬子望金山怀南屏师。宋代。沈辽。沧溟有馀力,扬子生狂澜。素秋将西渡,伫立成盘桓。吾岂怀土人,苦厌世事艰。自念从此去,何时复丘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