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窗风飒然,独卧听残蝉。
家务贫多阙,诗篇老渐圆。
清秋添一月,故里别三年。
最忆君门首,黄花匝野泉。
寄薛景石。宋代。赵师秀。虚窗风飒然,独卧听残蝉。家务贫多阙,诗篇老渐圆。清秋添一月,故里别三年。最忆君门首,黄花匝野泉。
赵师秀(1170~1219年)字紫芝,号灵秀,亦称灵芝,又号天乐。永嘉(今浙江温州)人。南宋诗人。...
赵师秀。赵师秀(1170~1219年)字紫芝,号灵秀,亦称灵芝,又号天乐。永嘉(今浙江温州)人。南宋诗人。
独醉亭。宋代。耶律铸。澡雪精神住福庭,放言须不逆时情。推移殿最修花史,分别贤愚著酒经。爱酒爱花俱有趣,独醒独醉两虚名。祇知仰挹清风处,万古心期是此亭。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黄州快哉亭记。宋代。苏辙。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昔楚襄王从宋玉、景差于兰台之宫,有风飒然至者,王披襟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宋玉曰:“此独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得共之!”玉之言盖有讽焉。夫风无雌雄之异,而人有遇,不遇之变;楚王之所以为乐,与庶人之所以为忧,此则人之变也,而风何与焉?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今张君不以谪为患,窃会计之余功,而自放山水之间,此其中宜有以过人者。将蓬户瓮牖无所不快;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揖西山之白云,穷耳目之胜以自适也哉!不然,连山绝壑,长林古木,振之以清风,照之以明月,此皆骚人思士之所以悲伤憔悴而不能胜者,乌睹其为快也哉! 元丰六年十一月朔日,赵郡苏辙记。
责风伯。元代。李士瞻。吾闻六卿之官天子吏,天之四时同一揆。天上五命各有司,一或干之比僣拟。孟冬初来将两旬,玄冥行天祝融死。日张土囊公怒号,风伯为朋海若曹。人言南风多不竞,是何于我相炰炰。排山之浪如银阙,打我船头行不得。鹢首惊飞莫敢前,鸱夷鼓吻常啧啧。船头呻吟船尾病,此去东夷垂欲近。未闻今日薪水贵如金,当年五百童男一去无音信。一时闻者皆快然,便欲骑鲸飞上天。但恐尔辈是凡骨,天高路远难攀缘。天子命我使国土,职方禹贡尤修阻。尔闻天子遣使来,神胡为乎弗相与。使者观风古有命,未闻遍到天之涯。是行恐是上帝意,欲令八荒四海知属天王家。昨宵梦睹玉皇敕,下檄五丁追退鹢。即今天子圣且仁,尔为风伯何不为臣敢为逆。北阴之府是酆都,不比人间官府但模糊。尽将厉鬼磔裂为万块,虽有口耳空揶揄。尚书有云不逢上帝怒汝,若有常送使者到闽去。去天万里闽最遥,闽人日望使者轺。尔其钦承厥命勿有替我将,领子明年俱来朝,慎莫效尤国鸱枭。
鸳鸯篇。元代。张昱。鸳鸯水中禽,居常有定偶。行则共洲渚,栖不异渊薮。交颈情所私,和鸣气相友。白头不自嫌,彩翼戢左右。雄雌或失配,霜霰甘独守。嗟哉羽毛类,赋性乃何厚!愿献金闺女,绣作君子绶。人或违天常,翻为此禽丑。
偶书三首。宋代。李处权。柴门如画映山隈,窈窕轩窗向水开。想见幽人清彻骨,松阴翠竹竹阴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