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矣捐书卧看屋,尚记姓名供简牍。
仓皇去越著南冠,头已如蓬口生醭。
无因可结孔方交,有药唯医管城秃。
新凉稍与灯火亲,学字颇惭蛇蚓曲。
罗纹重厚使守舍,铜雀不真非所畜。
敢遣良工开岩,要使珍材过天目。
君家旧物多锦藉,声若锵金眼鸜鹆。
前者一见首重稽,回视他山真碌碌。
公今遣一从我游,谨当配以蟾蜍玉。
谢人寄砚。宋代。朱翌。老矣捐书卧看屋,尚记姓名供简牍。仓皇去越著南冠,头已如蓬口生醭。无因可结孔方交,有药唯医管城秃。新凉稍与灯火亲,学字颇惭蛇蚓曲。罗纹重厚使守舍,铜雀不真非所畜。敢遣良工开岩,要使珍材过天目。君家旧物多锦藉,声若锵金眼鸜鹆。前者一见首重稽,回视他山真碌碌。公今遣一从我游,谨当配以蟾蜍玉。
朱翌(1097—1167)字新仲,号潜山居士、省事老人。舒州(今安徽潜山)人,卜居四明鄞县(今属浙江)。绍兴八年(1138),除秘书省正字,迁校书郎、兼实录院检讨官、祠部员外郎、秘书少监、起居舍人。十一年,为中书舍人。秦桧恶他不附己,谪居韶州十九年。桧死,充秘阁修撰,出知宣州、平江府。乾道三年卒,年七十一。名山胜景,游览殆。...
朱翌。朱翌(1097—1167)字新仲,号潜山居士、省事老人。舒州(今安徽潜山)人,卜居四明鄞县(今属浙江)。绍兴八年(1138),除秘书省正字,迁校书郎、兼实录院检讨官、祠部员外郎、秘书少监、起居舍人。十一年,为中书舍人。秦桧恶他不附己,谪居韶州十九年。桧死,充秘阁修撰,出知宣州、平江府。乾道三年卒,年七十一。名山胜景,游览殆。
愈再拜:愈之获见于阁下有年矣。始者亦尝辱一言之誉。贫贱也,衣食于奔走,不得朝夕继见。其后,阁下位益尊,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夫位益尊,则贱者日隔;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则爱博而情不专。愈也道不加修,而文日益有名。夫道不加修,则贤者不与;文日益有名,则同进者忌。始之以日隔之疏,加之以不专之望,以不与者之心,而听忌者之说。由是阁下之庭,无愈之迹矣。
去年春,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温乎其容,若加其新也;属乎其言,若闵其穷也。退而喜也,以告于人。其后,如东京取妻子,又不得朝夕继见。及其还也,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邈乎其容,若不察其愚也;悄乎其言,若不接其情也。退而惧也,不敢复进。
与陈给事书。唐代。韩愈。 愈再拜:愈之获见于阁下有年矣。始者亦尝辱一言之誉。贫贱也,衣食于奔走,不得朝夕继见。其后,阁下位益尊,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夫位益尊,则贱者日隔;伺候于门墙者日益进,则爱博而情不专。愈也道不加修,而文日益有名。夫道不加修,则贤者不与;文日益有名,则同进者忌。始之以日隔之疏,加之以不专之望,以不与者之心,而听忌者之说。由是阁下之庭,无愈之迹矣。 去年春,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温乎其容,若加其新也;属乎其言,若闵其穷也。退而喜也,以告于人。其后,如东京取妻子,又不得朝夕继见。及其还也,亦尝一进谒于左右矣。邈乎其容,若不察其愚也;悄乎其言,若不接其情也。退而惧也,不敢复进。 今则释然悟,翻然悔曰:其邈也,乃所以怒其来之不继也;其悄也,乃所以示其意也。不敏之诛,无所逃避。不敢遂进,辄自疏其所以,并献近所为《复志赋》以下十首为一卷,卷有标轴。《送孟郊序》一首,生纸写,不加装饰。皆有揩字注字处,急于自解而谢,不能俟更写。阁下取其意而略其礼可也。 愈恐惧再拜。
秋宵宴集酒阑漫兴得娘字。清代。严虞惇。客里经秋只自伤,况逢明月倍凄凉。悲歌燕市寻屠狗,寥落江潭解佩攘。天上已归秦弄玉,人间重见杜韦娘。酒阑曲罢浑无寐,疑是维摩证道场。
绯桃开小酌。宋代。陆游。我庐城南村,家无十金产。种花虽历岁,名品终有限。颇欲及暇时,著谱书之简。今朝绯桃开,欢喜洗酒琖。邻翁亦喜事,为我一笑莞。但恨苜蓿盘,蔬薄久佳馔。往来见已熟,劝揖忘媿赧。一事粗可言,似具识花眼。
行鸿祐路偶作。宋代。姚宽。寻幽无十里,阔处见风涛。绿树雨中密,澹山云外高。心情亲醉境,愁色上颠毛。早赋归来引,悠悠误尔曹。
乙酉乌蛮滩谒伏波庙四首 其四。明代。钟芳。柱分南裔恢皇度,碑勒燕然兆女戎。一样亲臣连桂掖,到头功罪欲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