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如垂线软如茵,古流蒙茸映晓痕。
解憾有情迷雾雨,恣生间地杂兰荪。
绿铺春色围茺寺,远榇斜阳接钓村。
波翻别浦情无尽,日下重楼望欲迷。
独鸟自飞烟漠漠,行人不驻雨凄凄。
王孙何事征鞍晚,兰泽空闻杜宇啼。
草。宋代。王珪。袅如垂线软如茵,古流蒙茸映晓痕。解憾有情迷雾雨,恣生间地杂兰荪。绿铺春色围茺寺,远榇斜阳接钓村。波翻别浦情无尽,日下重楼望欲迷。独鸟自飞烟漠漠,行人不驻雨凄凄。王孙何事征鞍晚,兰泽空闻杜宇啼。
王珪(1019年—1085年6月12日),字禹玉,北宋名相、著名文学家。祖籍成都华阳,幼时随叔父迁居舒州(今安徽省潜山县)。仁宗庆历二年(1042年),王珪进士及第,高中榜眼。初通判扬州,召直集贤院。历官知制诰、翰林学士、知开封府等。哲宗即位,封岐国公。旋卒于位,年六十七,赠太师,谥文恭。王珪历仕三朝,典内外制十八年,朝廷大典册,多出其手。自执政至宰相,凡十六年,少所建明,时称“三旨相公”。原有文集百卷,已佚。《四库全书》辑有《华阳集》四十卷。...
王珪。王珪(1019年—1085年6月12日),字禹玉,北宋名相、著名文学家。祖籍成都华阳,幼时随叔父迁居舒州(今安徽省潜山县)。仁宗庆历二年(1042年),王珪进士及第,高中榜眼。初通判扬州,召直集贤院。历官知制诰、翰林学士、知开封府等。哲宗即位,封岐国公。旋卒于位,年六十七,赠太师,谥文恭。王珪历仕三朝,典内外制十八年,朝廷大典册,多出其手。自执政至宰相,凡十六年,少所建明,时称“三旨相公”。原有文集百卷,已佚。《四库全书》辑有《华阳集》四十卷。
和王应夫见贻六首 其五。宋代。曹勋。开缄韵语起廉隅,坐使心胸百想摅。公比士元方展骥,我如毛颖不中书。烛摇冷晕人方寂,犬吠寒云月上初。北首故关山万叠,几时艰棘一诛锄。
思山居一十首。初夏有怀山居。唐代。李德裕。山中有所忆,夏景始清幽。野竹阴无日,岩泉冷似秋。翠岑当累榭,皓月入轻舟。只有思归夕,空帘且梦游。
河堤曲二首 其二。清代。蒋楛。走河曲,风簌簌,填柴作岸芦作屋。西风一夜钜野流,鱼头赤子千家哭。走河曲,风簌簌。
杂诗三十二首 其二。明代。李梦阳。大司肃制度,鸿儒振英仪。生杀原异门,为猷视厥施。峨冠巍堂上,巧笑芙蓉姿。狐心生暗鬼,耳闻佯不知。膏梁媚妻妾,无赖充王师。白刃起如林,狗马用羁縻。荣达信有命,叹息将奚为。
飞来寺 其一。明代。何即登。只身天地一虚舟,谁向风尘叹敝裘。新月半悬孤磬夜,晚风遥傍峡山秋。无期白社频呼酒,得醉青山且破愁。二十年前曾聚散,可堪吾道尚沧洲。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吾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
秋水(节选)。近现代。庄子及门徒。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吾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似礨空之在大泽乎?计中国之在海内不似稊米之在大仓乎?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九州,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