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楼烦俗,召募羽林儿。怖羌角牴戏,习战昆明池。
弓韬不复挽,剑衣恒露铍。一辞豹尾内,长别属车垂。
白马今虽发,黄河未结澌。寄言闺中妇,逢春心勿移。
发白马。南北朝。费昶。家本楼烦俗,召募羽林儿。怖羌角牴戏,习战昆明池。弓韬不复挽,剑衣恒露铍。一辞豹尾内,长别属车垂。白马今虽发,黄河未结澌。寄言闺中妇,逢春心勿移。
南朝梁江夏人。乡里称其才,善为乐府,又作鼓吹曲,梁武帝以为才意新拔,赐绢十匹。...
费昶。南朝梁江夏人。乡里称其才,善为乐府,又作鼓吹曲,梁武帝以为才意新拔,赐绢十匹。
谒洪泽镇龙祠。宋代。袁说友。平生忠孝彻幽冥,稽首龙祠鉴此诚。自是皇灵频震叠,也知神力解因成。片帆以往无多路,百里之间只一程。目断长淮嗟往事,孤哀有泪落边城。
上海遇彭芾亭病还江西。清代。范当世。去年我病江城下,君行作官具裘马。今年我游东海滨,君病还家百事舍。君官我游都可怜,病榻攀望如飞仙。去年今日恰周岁,尔我相代心熬煎。昔君至浦濒我去,今我去沪濒君至。我行两度皆迟迟,遇君宁得非天意。不然朋旧各四方,何必甘苦都与尝。所以为君一挥涕,仍当欢喜临壶觞。君不能饮我心恻,安得与君分气力。江湖盘曲山峻高,远哉遥遥不得息。握君强别无他词,养心为上身次之。人生钜细信有命,从今歧路先无悲。
秋声。宋代。释文珦。商飙何厉疾,群籁尽嚣嚣。回穴生崖谷,淜滂度泬寥。恍疑沙漠战,误听浙江潮。遮莫频相聒,羁魂易得消。
皖城大观楼。清代。陶孚尹。高楼直上斗牛边,形胜犹思创建年。槛外云山三楚近,樽前烟树九江连。遥岑采药寻丹灶,幕府题诗索彩笺。登眺恰当清晏日,羽衣吹笛夕阳天。
四月十日夜,乐天白:
微之微之!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况以胶漆之心,置于胡越之身,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牵挛乖隔,各欲白首。微之微之,如何如何!天实为之,谓之奈何!
与元微之书。唐代。白居易。 四月十日夜,乐天白: 微之微之!不见足下面已三年矣,不得足下书欲二年矣,人生几何,离阔如此?况以胶漆之心,置于胡越之身,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牵挛乖隔,各欲白首。微之微之,如何如何!天实为之,谓之奈何! 仆初到浔阳时,有熊孺登来,得足下前年病甚时一札,上报疾状,次叙病心,终论平生交分。且云:危惙之际,不暇及他,唯收数帙文章,封题其上曰:“他日送达白二十二郎,便请以代书。”悲哉!微之于我也,其若是乎!又睹所寄闻仆左降诗云:“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此句他人尚不可闻,况仆心哉!至今每吟,犹恻恻耳。 且置是事,略叙近怀。仆自到九江,已涉三载。形骸且健,方寸甚安。下至家人,幸皆无恙。长兄去夏自徐州至,又有诸院孤小弟妹六七人提挈同来。顷所牵念者,今悉置在目前,得同寒暖饥饱,此一泰也。江州风候稍凉,地少瘴疠。乃至蛇虺蚊蚋,虽有,甚稀。湓鱼颇肥,江酒极美。其余食物,多类北地。仆门内之口虽不少,司马之俸虽不多,量入俭用,亦可自给。身衣口食,且免求人,此二泰也。仆去年秋始游庐山,到东西二林间香炉峰下,见云水泉石,胜绝第一,爱不能舍。因置草堂,前有乔松十数株,修竹千余竿。青萝为墙援,白石为桥道,流水周于舍下,飞泉落于檐间,红榴白莲,罗生池砌。大抵若是,不能殚记。每一独往,动弥旬日。平生所好者,尽在其中。不唯忘归,可以终老。此三泰也。计足下久不得仆书,必加忧望,今故录三泰以先奉报,其余事况,条写如后云云。 微之微之!作此书夜,正在草堂中山窗下,信手把笔,随意乱书。封题之时,不觉欲曙。举头但见山僧一两人,或坐或睡。又闻山猿谷鸟,哀鸣啾啾。平生故人,去我万里,瞥然尘念,此际暂生。余习所牵,便成三韵云:“忆昔封书与君夜,金銮殿后欲明天。今夜封书在何处?庐山庵里晓灯前。笼鸟槛猿俱未死,人间相见是何年!”微之微之!此夕我心,君知之乎?乐天顿首。
远山如簇,对楼前、浓抹淡妆新翠。应是西湖湖上景,移过江南千里。旧日春光,重归杨柳,苒苒黄金缕。市声分付,画桥之外流水。
最好叠观泥金,危城带粉,文笔双峰倚。烟寺晚钟渔浦笛,都入王维画里。欹枕方床,凭阑往古,世界浮萍耳。湖天风紧,白鸥欲下还起。
酹江月(题永平监前刘氏小楼)。宋代。黎廷瑞。远山如簇,对楼前、浓抹淡妆新翠。应是西湖湖上景,移过江南千里。旧日春光,重归杨柳,苒苒黄金缕。市声分付,画桥之外流水。最好叠观泥金,危城带粉,文笔双峰倚。烟寺晚钟渔浦笛,都入王维画里。欹枕方床,凭阑往古,世界浮萍耳。湖天风紧,白鸥欲下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