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事东君悭送暖,一春都付冥冥。幽花才吐便飘零。
欲寻芳草梦,粉重蝶难凭。
已恨檐间声不断,那堪身在邮亭?江干鼓瑟起湘灵。
沉吟斑竹下,徙倚待新晴。
临江仙 春雨。近现代。熊盛元。底事东君悭送暖,一春都付冥冥。幽花才吐便飘零。欲寻芳草梦,粉重蝶难凭。已恨檐间声不断,那堪身在邮亭?江干鼓瑟起湘灵。沉吟斑竹下,徙倚待新晴。
四日夜鸡未鸣起作。宋代。陆游。放翁病过秋,忽起作醉墨。正如久蛰龙,青天飞霹雳。虽云堕怪奇,要胜常悯默。一朝此翁死,千金求不得。
咏史。清代。吴祖命。天禄高然太乙藜,玉堂东畔石渠西。君王读罢《贤臣颂》,偏遣王褒访碧鸡。
踏莎行。宋代。王以宁。位正三槐,光生九族。人间一梦黄粱熟。迩来荆楚地行仙,卜居深在延原北。笑问从前,谁调玉烛。当筵鲍老那能曲。山中饮酒是生涯,欲归未果成烦促。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寓陈杂诗十首。宋代。张耒。开门无客来,永日不冠履。客至我老懒,投刺辄复去。端成两相忘,因得百无虑。故人在旁郡,书信不能屡。兴哀东城公,将掩郏山墓。不能往一恸,名义真有负。可能金玉骨,亦遂黄壤腐。但恐已神仙,裂石终飞去。
题自藏石谷仿董巨画卷题自藏石谷仿董巨画卷。清代。翁同和。鹓行人杰未全无,文学居然胜大夫。互市忽来回纥马,割城谁献督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