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漏报高阁,榴亭出夜筵。紫檀熏宝鼎,银烛散青烟。
灵籁生修竹,香风入夏弦。露浓罗袖重,歌遏酒杯传。
诸妇酣春梦,双娥失翠钿。玉山推不倒,看月背花眠。
石榴亭诸父夜酌。宋代。张玉娘。永漏报高阁,榴亭出夜筵。紫檀熏宝鼎,银烛散青烟。灵籁生修竹,香风入夏弦。露浓罗袖重,歌遏酒杯传。诸妇酣春梦,双娥失翠钿。玉山推不倒,看月背花眠。
张玉娘,字若琼,自号一贞居士,松阳人。生于宋淳祐十年(公元1250年),卒于南宋景炎元年(公元1276年),仅活到27岁。她出生在仕宦家庭,曾祖父是淳熙八年进士,祖父做过登士郎。父亲曾任过提举官。她自幼饱学,敏慧绝伦,诗词尤得风人体。后人将她与李清照、朱淑贞、吴淑姬并称宋代四大女词人。...
张玉娘。张玉娘,字若琼,自号一贞居士,松阳人。生于宋淳祐十年(公元1250年),卒于南宋景炎元年(公元1276年),仅活到27岁。她出生在仕宦家庭,曾祖父是淳熙八年进士,祖父做过登士郎。父亲曾任过提举官。她自幼饱学,敏慧绝伦,诗词尤得风人体。后人将她与李清照、朱淑贞、吴淑姬并称宋代四大女词人。
送大牛上人。明代。何巩道。客路萧萧一布袍,比闾行乞又劳劳。行原辛苦根非钝,道本慈悲论不高。珠子满身难换米,莲花有舌可含毫。死生大事君知否,努力应轮上阵刀。
秋夜有感。宋代。朱淑真。哭损双眸断尽肠,怕黄昏后到昏黄。更堪细雨新秋夜,一点残灯伴夜长。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夫叱大儿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满坐宾客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口技。清代。林嗣环。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又一大儿醒,絮絮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夫叱大儿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满坐宾客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未几,夫齁声起,妇拍儿亦渐拍渐止。微闻有鼠作作索索,盆器倾侧,妇梦中咳嗽。宾客意少舒,稍稍正坐。 忽一人大呼:“火起”,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两儿齐哭。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儿哭,百千犬吠。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曳屋许许声,抢夺声,泼水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于是宾客无不变色离席,奋袖出臂,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忽然抚尺一下,群响毕绝。撤屏视之,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而已。
代州道中 其一。清代。张晋。砺碌征车逐晓风,敝裘着体欲蒙戎。地寒认驿无官柳,天阔排云有断鸿。南下奔腾千骑疾,北来锁钥一关雄。书生爱说从军乐,铁甲雕戈玉靶弓。
摸鱼儿。清代。况周颐。又匆匆、红桑阅尽,天涯无恙芳节。垂杨几费黄金缕,得似寸肠萦结。芳草歇。见无数残红、错认啼鹃血。侵寻鬓雪。怅京洛风尘,沧州身世,容易故人别。仙山迥,信有玉扃金阙。人寰下望愁绝。笙歌不破莺花梦,只是潮声呜咽。清怨切。更谁念、五铢衣薄春寒彻。馀香更爇。千万捲珠帘,斜阳过也,著意看新月。
深院榴花吐。画帘开、束衣纨扇,午风清暑。儿女纷纷夸结束,新样钗符艾虎。早已有、游人观渡。老大逢场慵作戏,任陌头、年少争旗鼓。溪雨急,浪花舞。
灵均标致高如许。忆生平、既纫兰佩,更怀椒醑。谁信骚魂千载后,波底垂涎角黍。又说是、蛟馋龙怒。把似而今醒到了,料当年、醉死差无苦。聊一笑,吊千古。
贺新郎·端午。宋代。刘克庄。深院榴花吐。画帘开、束衣纨扇,午风清暑。儿女纷纷夸结束,新样钗符艾虎。早已有、游人观渡。老大逢场慵作戏,任陌头、年少争旗鼓。溪雨急,浪花舞。灵均标致高如许。忆生平、既纫兰佩,更怀椒醑。谁信骚魂千载后,波底垂涎角黍。又说是、蛟馋龙怒。把似而今醒到了,料当年、醉死差无苦。聊一笑,吊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