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嶷称前辈,渊源便老成。及门多兑说,在寝已蒙亨。
麟笔空遗恨,笺诗正用情。谁知两楹梦,湖海哭书生。
挽东莱先生 其三。宋代。邵度。岐嶷称前辈,渊源便老成。及门多兑说,在寝已蒙亨。麟笔空遗恨,笺诗正用情。谁知两楹梦,湖海哭书生。
邵度,金华(今属浙江)人。从吕祖谦学。事见《东莱集》附录卷三。今录诗六首。...
邵度。邵度,金华(今属浙江)人。从吕祖谦学。事见《东莱集》附录卷三。今录诗六首。
题海珠寺次梁文康公韵。明代。陈邦彦。江流不转荩臣心,先代遗踪阅古今。地借招提留间气,人瞻山斗惬登临。明珠炤处天南北,寒玉香时雪浅深。自是星精垂粤海,谩将名胜拟东林。
树阴二首 其一。宋代。刘攽。清阴方丈得,暑气乍来无。尘榻从箕踞,前贤亦锻炉。晚虫多黑羽,秋草半青珠。安得遗方客,玄谈似给孤。
庆春宫 秋馆。清代。杜贵墀。声歇骊歌,日斜乌堠,渐村火逗林隙。门柳阴枯,园蝉嘶断,早安排与凄切。绮疏雕槛,换今夜、蛩阶藓壁。风灯摇梦,霜柝敲愁,燕楼天隔。几年北去南来,黄菊丹枫,短亭孤驿。同是天涯,住为佳耳,何事宾鸿催客。计程明日,更门外、山横万叠。伴教醉也,店月桥霜,怎生禁得。
韩子曰:“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二者皆讥,而学士多称于世云。至如以术取宰相、卿、大夫,辅翼其世主,功名俱著于《春秋》,固无可言者。及若季次、原宪,闾巷人也,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德,义不苟合当世,当世亦笑之。故季次、原宪,终身空室蓬户,褐衣疏食不厌。死而已四百余年,而弟子志之不倦。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
且缓急,人之所时有也。太史公曰:昔者虞舜窘于井廪,伊尹负于鼎俎,傅说匿于傅险,吕尚困于棘津,夷吾桎梏,百里饭牛,仲尼畏匡,菜色陈、蔡。此皆学士所谓有道仁人也,犹然遭此灾,况以中材而涉乱世之末流乎?其遇害何可胜道哉!鄙人有言曰:“何知仁义,已享其利者为有德。”故伯夷丑周,饿死首阳山,而文、武不以其故贬王;跖跻暴戾,其徒诵义无穷。由此观之,“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侯之门,仁义存。”非虚言也。今拘学或抱咫尺之义,久孤于世,岂若卑论侪俗,与世浮沉而取荣名哉!而布衣之徒,设取予然诺,千里诵义,为死不顾世。此亦有所长,非苟而已也。故士穷窘而得委命,此岂非人之所谓贤豪间者邪?诚使乡曲之侠,予季次、原宪比权量力,效功于当世,不同日而论矣。要以功见言信,侠客之义,又曷可少哉!
游侠列传序。两汉。司马迁。 韩子曰:“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二者皆讥,而学士多称于世云。至如以术取宰相、卿、大夫,辅翼其世主,功名俱著于《春秋》,固无可言者。及若季次、原宪,闾巷人也,读书怀独行君子之德,义不苟合当世,当世亦笑之。故季次、原宪,终身空室蓬户,褐衣疏食不厌。死而已四百余年,而弟子志之不倦。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 且缓急,人之所时有也。太史公曰:昔者虞舜窘于井廪,伊尹负于鼎俎,傅说匿于傅险,吕尚困于棘津,夷吾桎梏,百里饭牛,仲尼畏匡,菜色陈、蔡。此皆学士所谓有道仁人也,犹然遭此灾,况以中材而涉乱世之末流乎?其遇害何可胜道哉!鄙人有言曰:“何知仁义,已享其利者为有德。”故伯夷丑周,饿死首阳山,而文、武不以其故贬王;跖跻暴戾,其徒诵义无穷。由此观之,“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侯之门,仁义存。”非虚言也。今拘学或抱咫尺之义,久孤于世,岂若卑论侪俗,与世浮沉而取荣名哉!而布衣之徒,设取予然诺,千里诵义,为死不顾世。此亦有所长,非苟而已也。故士穷窘而得委命,此岂非人之所谓贤豪间者邪?诚使乡曲之侠,予季次、原宪比权量力,效功于当世,不同日而论矣。要以功见言信,侠客之义,又曷可少哉! 古布衣之侠,靡得而闻已。近世延陵、孟尝、春申、平原、信陵之徒,皆因王者亲属,藉于有土卿相之富厚,招天下贤者,显名诸侯,不可谓不贤者矣。比如顺风而呼,声非加疾,其势激也。至如闾巷之侠,修行砥名,声施于天下,莫不称贤,是为难耳!然儒、墨皆排摈不载。自秦以前,匹夫之侠,湮灭不见,余甚恨之。以余所闻,汉兴,有朱家、田仲、王公、剧孟、郭解之徒,虽时扞当世之文罔,然其私义,廉洁退让,有足称者。名不虚立,士不虚附。至如朋党宗强比周,设财役贫,豪暴侵凌孤弱,恣欲自快,游侠亦丑之。余悲世俗不察其意,而猥以朱家、郭解等,令与豪暴之徒同类而共笑之也。
贫客吟。唐代。施肩吾。l6毯敝衣无处结,寸心耿耿如刀切。今朝欲泣泉客珠,及到盘中却成血。
和乐天闲园独赏八韵前以蜂鹤拙句寄呈…小巧以取大咍。唐代。刘禹锡。永日无人事,芳园任兴行。陶庐树可爱,潘宅雨新晴。傅粉琅玕节,熏香菡萏茎。榴花裙色好,桐子药丸成。柳蠹枝偏亚,桑空叶再生。睢盱欲斗雀,索漠不言莺。动植随四气,飞沉含五情。抢榆与水击,小大强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