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桥通市外,鸿墓即城隈。
芳躅君能继,衡门客到开。
药香余石臼,茶绿泛山杯。
邻圃花迎发,东家酒送来。
池萍初点絮,阶笋欲穿苔。
谁复寻行迹,荒蹊不剪莱。
过吴门访沈野范汭携酒至因赋。明代。吴兆。皋桥通市外,鸿墓即城隈。芳躅君能继,衡门客到开。药香余石臼,茶绿泛山杯。邻圃花迎发,东家酒送来。池萍初点絮,阶笋欲穿苔。谁复寻行迹,荒蹊不剪莱。
徽州府休宁人,字非熊。初喜为传奇曲。万历中游南京,与郑应尼作《白练裙》杂剧,讥嘲马湘兰。己而悔之,致力于诗,与曹学佺等结社,游武夷、匡庐、九华诸山,辑《金陵社集诗》。后出游广东,客死新会。...
吴兆。徽州府休宁人,字非熊。初喜为传奇曲。万历中游南京,与郑应尼作《白练裙》杂剧,讥嘲马湘兰。己而悔之,致力于诗,与曹学佺等结社,游武夷、匡庐、九华诸山,辑《金陵社集诗》。后出游广东,客死新会。
大雪有怀北中亲友。元代。黄玠。南州三日雪,堕地为坚冰。念我骨肉亲,束书向幽并。马寒车折轴,岁晚不得宁。仰观浮云驰,缅焉寄深情。
旧隐翳闾白霫南,故山佳处好停骖。贪嗔痴者元无一,诗酒琴之乐有三。
菱芡香中横短艇,松筠声里称危庵。有人问道来相访,一碗清茶不放参。
信之和余酬贾非熊三字韵见寄因再赓元韵以复之 其四。元代。耶律楚材。旧隐翳闾白霫南,故山佳处好停骖。贪嗔痴者元无一,诗酒琴之乐有三。菱芡香中横短艇,松筠声里称危庵。有人问道来相访,一碗清茶不放参。
禅定指迷歌。宋代。张伯端。如来禅性如水,体静风波自止。兴居湛湛常清,不独坐时方是。今人静坐取证,不道全在见性。性於见里若明,见向性中自定。定成慧用无穷,是名诸佛神通。几欲究其体用,但见十方虚空。空中杳无一物,亦无希夷恍惚。希恍既不可寻,寻之却成乖失。只此乖失两字,不可执为凭据。本心尚乃如空,岂有得失能所。但将万法遣除,遣令净尽无馀。豁然圆明自现,便与诸佛无殊。色身为我桎梏,且恁和光混俗。举动一切无心,争甚是非荣辱。生身只是寄居,逆旅主号毗卢。毗卢不来不去,乃知生灭无馀。或问毗卢何似,只为有相不是。眼前叶叶尘尘,尘叶非同非异。况此尘尘叶叶,个个释迦迦叶。异则万籁皆鸣,同则一风都摄。若要认得摩尼,莫道得法方知。有病用他药疗,病差药更何施。心迷须假法照,心悟法更不要。又如昏镜得磨,痕垢自然灭了。本为心法皆妄,故令难尽诸相。诸相离了何如,是名至真无上。若欲庄严佛土,平等行慈救苦。菩提本愿虽深,切莫相中有取。此为福慧双圆,当来授记居先。断常纤尘有染,却於诸佛无缘。翻念凡夫迷执,尽被情爱染习。只为贪著情多,常生胎卵化湿。学道须教猛烈,无情心刚似铁。直饶父母妻儿,又与他人何别。常守一颗圆光,不见可欲思量。万法一时无著,说甚地狱天堂。然后我命在我,空中无升无堕。出没诸佛土中,不离菩提本坐。观音三十二应,我当亦从中证。化现不可思议,尽出逍遥之性。我是无心禅客,凡事不会拣择。昔时一个黑牛,今日浑身总白。有时自歌自笑,傍人道我神少。争知被褐之形,内怀无价之宝。更若见我谈空,恰似囫囵吞枣。此法唯佛能知,凡愚岂解相表。兼有修禅上人,只学闹口合唇。夸我问答敏急,却元不识主人。盖是寻枝摘叶,不解穷究本根,得根枝叶自茂,无根枝叶难存。便逞已握灵珠,转於人我难除。与我灵源妙觉,远隔千里之殊。此辈可伤可笑,空说积年学道。心高不肯问人,枉使一生虚老。乃是愚迷钝根,邪见业重为因。若向此生不悟,后世争免沉沦。
赐麦饼宴恭纪二首 其二。明代。何吾驺。养贤原取及元元,况藉吾民著普存。万粒田间咸主德,一圆天上饱君恩。张筵并得倾维斗,宣食无烦问市垣。拟向归途歌鼓腹,四郊犹恐叹壶飧。
堠。宋代。李道。过客烦瞻视,当途独有名。几人行大道,用尔算前程。土石仪形久,山河里数明。从兹知正路,捷径谩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