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与安仁掠鬓霜。不须红线小机窗。剪刀疏下蜀罗长。
纤手捻残针缕细,金钗翻过齿痕香。同心小绾寄思量。
浣溪沙 其一 咏掠发。宋代。李元膺。乞与安仁掠鬓霜。不须红线小机窗。剪刀疏下蜀罗长。纤手捻残针缕细,金钗翻过齿痕香。同心小绾寄思量。
东平(今属山东)人,南京教官。生平未详。绍圣间,李孝美作《墨谱法式》,元膺为序。又蔡京翰苑,因赐宴西池,失足落水,几至沉溺,元膺闻之笑曰:“蔡元长都湿了肚里文章。”京闻之怒,卒不得召用。据此,元膺当为哲宗、徽宗时人。《乐府雅词》有李元膺词八首。...
李元膺。东平(今属山东)人,南京教官。生平未详。绍圣间,李孝美作《墨谱法式》,元膺为序。又蔡京翰苑,因赐宴西池,失足落水,几至沉溺,元膺闻之笑曰:“蔡元长都湿了肚里文章。”京闻之怒,卒不得召用。据此,元膺当为哲宗、徽宗时人。《乐府雅词》有李元膺词八首。
范湘监务许惠其父盘溪居士诗先往数语焉。宋代。赵蕃。国朝几名家,在蜀苏与范。斯文何与人,竟作南荒窜。盘溪诸子行,少小便精悍。早从宜州游,句法悟骨换。官称薄如纸,名盖越千万。我为余杭役,识子非楚产。姓名问即识,一笑冰已泮。长哦乃翁诗,亹亹无间断。使我倾耳听,妙处惊辄叹。前辈今远矣,俗眼易作玩。大轴许见遗,此赐安敢慢。行囊政尔空,得此吾无患。
生日词者,盖自竹坡老人始也
白发三千丈,双鬓不胜垂。人间忧喜如梦,老矣更何之。蘧玉行年过了,未必如今俱是,五十九年非。拟把彭殇梦,分付举痴儿。
君莫羡,客起舞,寿琼卮。此生但愿,长遣猿鹤共追随。金印借令如斗,富贵那能长久,不饮竟何为。莫问蓬莱路,从古少人知。
水调歌头。宋代。周紫芝。生日词者,盖自竹坡老人始也白发三千丈,双鬓不胜垂。人间忧喜如梦,老矣更何之。蘧玉行年过了,未必如今俱是,五十九年非。拟把彭殇梦,分付举痴儿。君莫羡,客起舞,寿琼卮。此生但愿,长遣猿鹤共追随。金印借令如斗,富贵那能长久,不饮竟何为。莫问蓬莱路,从古少人知。
澄光两桂颇困藤蔓为一痛扫遂复洒然。宋代。钱时。两桂扶疏岸碧塘,半年不到便荒凉。秋风一扫閒缠绕,放出金花自在香。
侍宴饯东阳太守萧子云应令诗。南北朝。张缵。仲月发初阳,轻寒带春序。渌池解馀冻,丹霞霁新雨。良守谒承明,徂舟戒兰渚。皇储惜将迈,金樽留宴醑。
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夫天下虽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乃今知周公之富贵,有不如夫子之贫贱。夫以召公之贤,以管、蔡之亲而不知其心,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皆天下之贤才,则亦足与乐矣!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而又有梅公者,从之游,而与之上下其议论。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而自乐其乐也。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求斗升之禄,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来京师逾年,未尝窥其门。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于礼部,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非左右为之先容,非亲旧为之请属,而向之十余年间,闻其名而不得见者,一朝为知己。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贵,亦不可以徒贫贱。有大贤焉而为其徒,则亦足恃矣。苟其侥一时之幸,从车骑数十人,使闾巷小民,聚观而赞叹之,亦何以易此乐也。《传》曰:“不怨天,不尤人。”盖“优哉游哉,可以卒岁”。执事名满天下,而位不过五品。其容色温然而不怒,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轼愿与闻焉。
上梅直讲书。宋代。苏轼。 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夫天下虽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乃今知周公之富贵,有不如夫子之贫贱。夫以召公之贤,以管、蔡之亲而不知其心,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皆天下之贤才,则亦足与乐矣!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而又有梅公者,从之游,而与之上下其议论。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而自乐其乐也。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求斗升之禄,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来京师逾年,未尝窥其门。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于礼部,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非左右为之先容,非亲旧为之请属,而向之十余年间,闻其名而不得见者,一朝为知己。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贵,亦不可以徒贫贱。有大贤焉而为其徒,则亦足恃矣。苟其侥一时之幸,从车骑数十人,使闾巷小民,聚观而赞叹之,亦何以易此乐也。《传》曰:“不怨天,不尤人。”盖“优哉游哉,可以卒岁”。执事名满天下,而位不过五品。其容色温然而不怒,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轼愿与闻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