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梁杰出望南州,登览从公破旅愁。棋罢未应消一日,人归无奈已千秋。
尘缨自喜临流濯,车辖仍逢好事投。莫怪神仙近如许,当年此地绝深幽。
石桥 其一。宋代。范冲。石梁杰出望南州,登览从公破旅愁。棋罢未应消一日,人归无奈已千秋。尘缨自喜临流濯,车辖仍逢好事投。莫怪神仙近如许,当年此地绝深幽。
范冲,字元长,登绍圣进士第。高宗即位,召为虞部员外郎,俄出为两淮转运副使。冲之修《神宗实录》也,为《考异》一书,明示去取,旧文以墨书,删去者以黄书,新修者以朱书,世号“朱墨史”。及修《哲宗实录》,别为一书,名《辨诬录》。冲性好义乐善,司马光家属皆依冲所,冲抚育之。为光编类《记闻》十卷奏御,请以光之族曾孙宗召主光祀。又尝荐尹焞自代云。...
范冲。范冲,字元长,登绍圣进士第。高宗即位,召为虞部员外郎,俄出为两淮转运副使。冲之修《神宗实录》也,为《考异》一书,明示去取,旧文以墨书,删去者以黄书,新修者以朱书,世号“朱墨史”。及修《哲宗实录》,别为一书,名《辨诬录》。冲性好义乐善,司马光家属皆依冲所,冲抚育之。为光编类《记闻》十卷奏御,请以光之族曾孙宗召主光祀。又尝荐尹焞自代云。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残雪。明代。杨循吉。残雪经时久,常闻檐溜声。谓晴阶又湿,疑雨日还明。地背融偏后,宵寒冻复成。不妨留莫泮,借尔照书楹。
题方宗义先生石友轩。明代。程通。交际谁非友,坚真孰似他。订盟知可久,修业赖相磨。怀玉为时重,颜苍阅岁多。朝花夕变色,于此却如何。
天童送深兄归湖州。宋代。释绍昙。采樵深入万松关,踏破类云几朵山。担折蓦知柴束重,掉头归唱月弯弯。
与方稚川。宋代。黄公度。南来厌见跕飞茑,之子相逢意凛然。未用天涯欢沦落,要知幕府盛才贤。清谭霏屑论交地,叠鼓喧江送别筵。帆腹渐肥人渐远,离愁长在夕阳边。
三月雅集未知还,况复夕阳犹在山。金刀刻字碧筠上,玉卮行酒青松间。
三年不见兵马息,一日且放吾侪闲。桃花杏花正无数,明朝更约来东关。
三月十八日同饶介之冯仁伯张道源王伯纯雅集城东李氏园亭赋此。元代。成廷圭。三月雅集未知还,况复夕阳犹在山。金刀刻字碧筠上,玉卮行酒青松间。三年不见兵马息,一日且放吾侪闲。桃花杏花正无数,明朝更约来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