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缀真仙宴禁林,玉堂新事好供吟。天章刻石兴风雅,宸翰书牌耀古今。
势逸夺回龙凤迹,调高流入管弦音。光凝玉斝琼浆润,冷布花砖药树阴。
地贵每朝金殿近,景清如到玉壶深。得陪嘉会荣观大,虔效赓歌乐圣心。
禁林宴会之什。宋代。王旦。喜缀真仙宴禁林,玉堂新事好供吟。天章刻石兴风雅,宸翰书牌耀古今。势逸夺回龙凤迹,调高流入管弦音。光凝玉斝琼浆润,冷布花砖药树阴。地贵每朝金殿近,景清如到玉壶深。得陪嘉会荣观大,虔效赓歌乐圣心。
(957—1017)宋大名莘县人,字子明。王祜子。太宗太平兴国五年进士。以著作郎预编《文苑英华》。真宗咸平时,累官同知枢密院事、参知政事。契丹进犯,从真宗至澶州,因东京留守雍王暴疾,驰还权留守事。景德三年拜相,监修《两朝国史》。尝劝真宗行祖宗之法,慎所改变。善知人,多荐用厚重之士。天禧元年,以疾罢相。卒赠太师,谥文正。有文集。...
王旦。(957—1017)宋大名莘县人,字子明。王祜子。太宗太平兴国五年进士。以著作郎预编《文苑英华》。真宗咸平时,累官同知枢密院事、参知政事。契丹进犯,从真宗至澶州,因东京留守雍王暴疾,驰还权留守事。景德三年拜相,监修《两朝国史》。尝劝真宗行祖宗之法,慎所改变。善知人,多荐用厚重之士。天禧元年,以疾罢相。卒赠太师,谥文正。有文集。
除夕戏占。明代。黄淳耀。炉火微红腊酒香,笑携诗卷坐空堂。文章自古无凭据,閒与三彭细细商。
答张知常 其二。宋代。彭汝砺。两鬓萧条今更衰,茱萸祇似去年时。甘从彭泽渊明醉,未肯牛山丘据悲。泛菊想公多乐事,及瓜如我有归期。须穿略彴行松径,尚见芙蓉出槿篱。
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余之碑野庙也,非有政事功德可纪,直悲夫甿竭其力,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
瓯越间好事鬼,山椒水滨多淫祀。其庙貌有雄而毅、黝而硕者,则曰将军;有温而愿、晰而少者,则曰某郎;有媪而尊严者,则曰姥;有妇而容艳者,则曰姑。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峻之以陛级。左右老木,攒植森拱,萝茑翳于上,鸱鸮室其间。车马徒隶,丛杂怪状。甿作之,甿怖之,走畏恐后。大者椎牛;次者击豕,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牲酒之奠,缺于家可也,缺于神不可也。不朝懈怠,祸亦随作,耄孺畜牧栗栗然。疾病死丧,甿不曰适丁其时耶!而自惑其生,悉归之于神。
野庙碑。唐代。陆龟蒙。 碑者,悲也。古者悬而窆,用木。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因留之不忍去,碑之名由是而得。自秦汉以降,生而有功德政事者,亦碑之,而又易之以石,失其称矣。余之碑野庙也,非有政事功德可纪,直悲夫甿竭其力,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 瓯越间好事鬼,山椒水滨多淫祀。其庙貌有雄而毅、黝而硕者,则曰将军;有温而愿、晰而少者,则曰某郎;有媪而尊严者,则曰姥;有妇而容艳者,则曰姑。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峻之以陛级。左右老木,攒植森拱,萝茑翳于上,鸱鸮室其间。车马徒隶,丛杂怪状。甿作之,甿怖之,走畏恐后。大者椎牛;次者击豕,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牲酒之奠,缺于家可也,缺于神不可也。不朝懈怠,祸亦随作,耄孺畜牧栗栗然。疾病死丧,甿不曰适丁其时耶!而自惑其生,悉归之于神。 虽然,若以古言之,则戾;以今言之,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何者?岂不以生能御大灾,捍大患,其死也则血良于生人。无名之土木不当与御灾捍患者为比,是戾于古也明矣。今之雄毅而硕者有之,温愿而少者有之,升阶级,坐堂筵,耳弦匏,口粱肉,载车马,拥徒隶者皆是也。解民之悬,清民之暍,未尝怵于胸中。民之当奉者,一日懈怠,则发悍吏,肆淫刑,驱之以就事,较神之祸福,孰为轻重哉?平居无事,指为贤良,一旦有大夫之忧,当报国之日,则佪挠脆怯,颠踬窜踣,乞为囚虏之不暇。此乃缨弁言语之土木尔,又何责其真土木耶?故曰:以今言之,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 既而为诗,以纪其末:土木其形,窃吾民之酒牲,固无以名;土木其智,窃吾君之禄位,如何可仪!禄位颀颀,酒牲甚微,神之享也,孰云其非!视吾之碑,知斯文之孔悲!
日用工夫,只一味、存虚抱素。会殊途同归,一致百虑。紫极宫中元气息,调我鼎内三花聚。问安炉、立鼎事如何,乾金铸。缚金乌,获玉兔。捉将来,封土釜。这火候抽添,更须防护。至宝圆成明出入,法身形兆无来去。便潜身、直谒太清宫,神常住。
满江红 赠虚庵。元代。李道纯。日用工夫,只一味、存虚抱素。会殊途同归,一致百虑。紫极宫中元气息,调我鼎内三花聚。问安炉、立鼎事如何,乾金铸。缚金乌,获玉兔。捉将来,封土釜。这火候抽添,更须防护。至宝圆成明出入,法身形兆无来去。便潜身、直谒太清宫,神常住。
友人搜录东沙公遗集感而赋诗 其一。明代。李邺嗣。麦粥吞声对夕曛,重披遗草坐宵分。苦吟一诵睢阳作,正议初传丞相文。片字藉公争杲日,九章得汝播灵芬。千春大义应同识,此际交情总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