倅车新赴云间幕,文采风流有誉髦。未许茝兰纫客佩,又承雨露染恩袍。
浓薰酒渍红螺甲,清梦华生玉兔毫。退食郡斋无一事,诗成浑似柳仪曹。
次韵元章先生简奉讷斋判府相公一笑。元代。瞿智。倅车新赴云间幕,文采风流有誉髦。未许茝兰纫客佩,又承雨露染恩袍。浓薰酒渍红螺甲,清梦华生玉兔毫。退食郡斋无一事,诗成浑似柳仪曹。
智一名荣智,字睿夫,一字惠夫,其先嘉定州人。父晟,迁昆山。兄信字实夫,时齐名,称二瞿先生。智嗜学明《易》,至正间,宪司试辟后青龙镇学教谕,摄绍兴府录判,寻弃官去。睿夫博雅能诗,以书法钩勒兰花,笔致妙绝。时寓华亭,所居有通波阁。与黄晋卿、段吉甫、李季和、成原常、张伯雨诸君友善。...
瞿智。智一名荣智,字睿夫,一字惠夫,其先嘉定州人。父晟,迁昆山。兄信字实夫,时齐名,称二瞿先生。智嗜学明《易》,至正间,宪司试辟后青龙镇学教谕,摄绍兴府录判,寻弃官去。睿夫博雅能诗,以书法钩勒兰花,笔致妙绝。时寓华亭,所居有通波阁。与黄晋卿、段吉甫、李季和、成原常、张伯雨诸君友善。
堪笑书生,谬算狂谋,所就几何。谓一朝遭遇,云龙风虎,五湖归去,月艇烟蓑。人事多乖,君恩难报,争柰光阴随逝波。缘何事,背乡关万里,又向岷峨。幸今天下如家,顾去日无多来日多。好轻裘快马,穷探壮观,驰山走海,总入清哦。安用平生,突黔席暖,空使毛群欺卧驼。休肠断,听阳关第四,倒卷金荷。
沁园春 将之成都。元代。李齐贤。堪笑书生,谬算狂谋,所就几何。谓一朝遭遇,云龙风虎,五湖归去,月艇烟蓑。人事多乖,君恩难报,争柰光阴随逝波。缘何事,背乡关万里,又向岷峨。幸今天下如家,顾去日无多来日多。好轻裘快马,穷探壮观,驰山走海,总入清哦。安用平生,突黔席暖,空使毛群欺卧驼。休肠断,听阳关第四,倒卷金荷。
钟山云气何苍苍,中有殿阁琉璃闪烁黄金黄。苍松老柏驰道旁,朱红交午歧路当。
貔貅百万昼伏藏,日色澹照官衙墙。北风萧萧吹日光,白头老人涕泣为指点,东是长陵西未央。
钟山行二首 其二。明代。归有光。钟山云气何苍苍,中有殿阁琉璃闪烁黄金黄。苍松老柏驰道旁,朱红交午歧路当。貔貅百万昼伏藏,日色澹照官衙墙。北风萧萧吹日光,白头老人涕泣为指点,东是长陵西未央。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寄诸葛同知彦飞。明代。杨基。白发慵梳步屟迟,老于田野最相宜。每当酒熟花开日,正值身闲客到时。雪屋夜灯因妇织,月波秋舫为僧移。而今此乐同谁说,只有乡人马远知。
晚望。宋代。张耒。长林脱叶委高风,晚菊依依发旧丛。梦泽云低衔落日,中洲山断见来鸿。行吟骚客三年谪,嗜酒衰翁百事慵。岁晚不须求季主,从来天理有穷通。